剑收回剑鞘,这个女人的来历他还没有查清,他还不能轻易动手。
秦玉岚拿回了雕琢着血王虫的玉牌,挑起嘴角道:“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我与苗疆王室有着密切的关系,而非大历国的人。你也应该知道,臻阳郡主害死了两位苗疆王,让苗疆在短短时日里换了两代帝王,按理来说,我应该恨她入骨……”
“不过臻阳郡主的身后还站着一位算无遗策的摄政王,敢问这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大历国的真正实权把握在摄政王的手里?你放心,我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自然知道什么人惹得起,什么人惹不起,所以今日我特地来此找元绛统领,便是来向你们表明,我是站在臻阳郡主这一边的。”秦玉岚时不时朝元绛抛去几个媚眼,可对方却丝毫不为所动,她愤恨地盯着眼前男子,衣袖下的双手指节攥得苍白。
以她的容貌,天下男子都应该为她沉迷痴醉。可她遇上的男子怎么偏偏都是这般不解风情的?楚云暮一样,南宫湛一样,就连这个元绛也一样!
“虽然说你是来投靠王妃的,可你若拿不出些诚意来,让我怎么相信你呢?”元绛挑起唇角,悠闲地坐在一边。
除了沉秋,他对任何女子都没兴趣,何况是个庸脂俗粉……
秦玉岚坐到元绛的对面,将一缕头发放在掌心把玩,压低了声音说道:“齐王南宫湛要在明晚宫宴上对摄政王和皇上下手,因为我善用蛊术,所以他便谋划着逼我听从他的调配,顺理成章的成为皇上的女人,再趁此机会蛊惑皇上立齐王为储君,这样一来他就可以继承皇位。我将这个消息都告诉了你,你说我算不算对摄政王和臻阳郡主有诚意呢?”
秦玉岚试图靠近元绛几分,却被他嫌恶地躲开了。
“如果按你所说的,齐王还会如何对爷下手?”元绛抬起眸子,时刻注意着秦玉岚的表情。
一个人的撒谎与否最容易从微妙的神情上表现出来,他倒要看看这个秦玉岚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南宫湛已经得知了摄政王随臻阳郡主一同前往苗疆的事,如今宫宴在即,摄政王根本无法赶回苗疆,怎么可能出席?”秦玉岚动了动袖口,袖子里爬出一只乌黑色的蛊虫,面色如常地接着道:“南宫湛自然会借此机会小题大做,摄政王若是不来宫宴,他便会趁机煽动大臣们,将摄政王凌驾王权之上的名声在大历国散播开来,若是有人易容成摄政王前来宫宴,他便落其一个欺君犯上的罪名。”
“南宫湛的意思便在于毁了摄政王和臻阳郡主在大历的名声,让他们成为千夫所指。元绛统领,我已经告诉了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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