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馋虫,师徒两个吃货一拍即合,兴高采烈的绕路去买糖葫芦。白玉堂只好无奈跟上,顺便提醒展昭,“公孙还等你回去处理公务呢。”
展昭眯着眼睛,满心惦记糖葫芦,“无妨,我会用糖葫芦贿赂公孙!”
白玉堂半晌无语,“你就那么讨厌批公文吗?”
展昭回了他一个“生我者父母,知我者白兄”的眼神,白玉堂竟无言以对。
三人来到陈三胖平时摆摊的地方,发现陈三胖人不在、糖葫芦也不再,只剩下个一个翻到的凳子和装满零钱钱的钱匣子。旁边卖核桃的中年男人招呼展昭,“展大人来买糖葫芦啊,三胖前脚刚走,他那糖葫芦还没卖完呢,刚才突然火烧屁股似得跑了,您瞧,他连钱匣子都忘了。”
赵臻奇怪道,“难道是吃坏肚子了?”
“不能吧。”中年男人也奇怪,“不过三胖最近有点魂不守舍,整个人恍恍惚惚的,和他说话总是忘东忘西,糖葫芦也不像从前那么好吃了,这几天生意越来越惨淡,三胖昨儿还说想回老家。”
展昭和赵臻同时扼腕。
中年男人犹豫道,“那个,三胖的钱匣子咋办?”按理说,中年男人和陈三胖比较熟悉,理应由他把钱匣子还给陈三胖,可毕竟涉及到银钱问题,万一钱数对不上咋办?中年男人左右为难。
展昭看出他的窘迫,捡起钱匣子道,“三胖住哪儿,我给他送家去。”
中年男人松了口气,赶紧给展昭指路,临走前又塞给展昭一把核桃。展昭推不过热情的中年男子,只好给白玉堂使个眼色,白玉堂趁人不注意掏出碎银子,挥手抛进中年男人装钱的盒子里。
没吃到糖葫芦,虽然得了一把核桃,赵小臻仍然不幸福,展南侠也不幸福,师徒俩鼓着腮帮子怨念滚滚,把核桃捏的稀碎稀碎。白玉堂走在前面,总觉得身后咯吱咯吱响,跟厨房闹耗子似得,还是两只贪吃的耗子。白五爷无奈道:“满大街都是卖糖葫芦的,你俩就不能换一家。”
赵臻和展昭异口同声道,“糖葫芦和糖葫芦是不一样的!”
白玉堂嘴角抽抽。
赵臻指着鸣鸿,“同样都是刀,你干嘛用鸣鸿不用菜刀!”
展昭用力点头,“就是就是!”
白玉堂低头看鸣鸿,刀鞘中的鸣鸿气得抖啊~抖啊~
赵臻指着骡子,“同样是坐骑,你干嘛骑白马不骑骡子!”
展昭继续点头,“就是就是!”
白玉堂和路过的骡子对视,骡子目不斜视,慢含着草料嚼啊~嚼啊~
赵臻指着展昭,“同样是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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