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步迈进屋子里,走得极快,莫闹就在他的怀里做着无谓的挣扎,因为双腿被他紧紧的固定住,所以她只有双手可以动弹。为了挣脱他的怀抱,她两手并用,钳住他的脖子并揪住他的头发,“徐墨离,你把我放下来。”
“听到没有,我警告你。”她一用力就将徐墨离的头给往身后拽去。头发生疼,脖子上还留下这个女人的指甲印,徐墨离只是拧着眉,一声不吭的就将人给扔在了沙发里。
借着自己一米八几的身高,站在那里俯视她,“你这女人,是属老虎的吗?”
“要你管,给我出去。你,现在马上就给我滚出去。”像是被人羞辱了一般,莫闹火气猛地蹿了上来。气急败坏的抓起身边的抱枕就朝着那人的身上扔了过去,徐墨离却没有要躲开的意思,枕头不偏不倚的就砸在了他帅气的脸上。
他不在意的轻哼了一声,然后再一次默不作声的蹲下身子,曲着一条腿半蹲着,“我就是自找不舒服。你听过农夫与蛇的故事吗?”
想他活了三十多岁,还从未这么一天到晚坐立不安,脑子里尽想着这个女人。想着她的脚伤是不是好一点,想着在餐馆她扭得那一下是不是很疼。毕竟,她穿的鞋子一向都那么高,毕竟那时候是因为自己的蛮力她才会扭到脚。
就是这样,他今天一天从开会看错文件,到吃饭拿错别人的叉子,回到家里洗过澡正准备入睡了却还是折腾起来,拿着车钥匙就往外走,车子停下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她公寓的楼下了。
当路边昏黄的路灯透过车窗,照亮了整个车子,照在他的脸上时,他才意识到自己之所以一直心神不宁的原因。启动车子,出了小区又回到家里。竟然,只是为了拿上那瓶一直珍藏在家里的药酒。
“没有听过?那我说给你听。”
自顾自又再低语一遍,却不像是要说给莫闹听的,而是说给自己听。
“从前有个好心的农夫救了一只蛇,结果那只蛇把农夫咬死了。”徐墨离顺手提起她受伤的右脚,放在沙发座里的桌子上,将那个从进门到现在一直拿着的小瓶子拧开。一股清香的药酒味,立即萦绕整个客厅,淡淡地像是在哪里闻过似得对莫闹来说异常的熟悉。
她抽了抽脚,“你到底要说什么?”
“你还不明白?平时看起来挺聪明的一个人。”在莫闹曲起腿时,徐墨离再次用力将它扳直,瞪她,“上次我在moli救了一只野猫,这只猫非但没有一颗感恩的心,见到救命恩人还呲牙咧嘴的。”
“喂,徐墨离。”莫闹算是听出来他的冷嘲热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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