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不合规矩。
不过,规矩是人定的,皇上他则是人里面最大的那个,他不愿意守规矩,谁又能奈他何?
何况,前些个日子里头,皇上病重,那些言官一窝蜂地表示过对陛下至今无子嗣的担忧。
看眼下这情况,皇上大概正在发奋图强,打算多制造些个后代,傻子才在这时候跟皇帝唱反调。
左永楠摸摸脖子,不再言语,退回抱厦里,靠在榻上,安心眯了一觉。
*
若问巧茗侍寝到底是什么感觉,她会说除了疼还是疼。
因为记得齐嬷嬷的交代,开始时她极力忍耐来着,咬住嘴唇尽量不发出声音,可后来实在太疼了,眼泪根本不由自主地往外飙。
韩震问起时,巧茗便小声讨饶,结果不但没讨来怜惜,反而惹得男人更加激动。
幸好韩震并非完全不管她感受,事毕时没直接叫人进来把她架走,还把她搂在怀里安抚,“还疼么?”
巧茗此时累得连小指尾都懒得动上一动,只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小猫哼哼似的“嗯”。
她声音娇娇软软的,男人很是受用,含了她的小嘴一阵,便抚着她汗湿的头发问道:“想不想去后面池子里泡一泡,解解乏?”
即便没有经验,巧茗也听得出男人话语里的讨好之意,不自觉的便带出三分娇气劲儿来,“我疼,走不动了。”
韩震笑一声,“不怕,我抱你。”
皇帝陛下主动充当人肉轿子,巧茗再说不去就太不识趣,于是她又“嗯”了一声,然后便被韩震抱着坐了起来。
余光瞥见已揉得皱皱巴巴的白绫帕,其上桃花点点,正是她的落红。
巧茗心思转动,瞬间生出一个极大胆地念头来。
她觑一眼正低头穿靴的韩震,大概因为才行过亲密之事,他面上神情放松,似乎很好说话。
不管是不是错觉,在这等明摆着能证明她清白的情况下,他若都不能相信她的话,将来她无法可证时,更不可能希冀他的信任了。
更何况,他是掌握着她生死关键的那个人,就算所有人都信,只要他不信,她便不可能有好果子吃。
“陛下。”巧茗唤他,声音怯怯的,决心却十分坚定。
长痛不如短痛,与其整日提心吊胆,担心事发时自己的下场,倒不如今日主动挑明,主动搏上一搏。
“别急,我好了。”韩震以为她在催他,柔声道。
“不是,陛下,”巧茗解释道,“我有一事想告诉陛下,我忧心了几个日夜,却无人能说,想来想去,也只有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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