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陈福意料之外,却在巧茗意料之中,韩震丝毫不以为忤,笑着起筷挨个尝过一遍后,准确无误地将目标定在宫保鸡丁与桂花山药上。
于是,整顿饭除了这两道菜与米饭外,他便没再碰过旁的。
“陛下可真是爱吃娘娘做的菜呢。”歇过午晌后,阿茸一壁服侍巧茗梳妆,一壁感叹道,“而且有了娘娘的菜,竟然旁的都不吃,”说着想起什么来,亲昵追问道,“要不是知道不可能,还以为从前陛下没少吃你煮的东西呢。”
“我也奇怪呢。”巧茗倒是不觉这事有什么好瞒人的,坦然道,“还是说真的做过,只是我不记得了?”她想着自个儿不知道原身从前都发生过什么,阿茸却是与原身最亲近的,说不定能想到些什么。
“别逗了,怎么可能呢,御前规矩严,哪是什么人都能随便送菜进去的。”阿茸想也不想便否定道,“你以前最出息的差事就是往甘棠宫给敬妃娘娘送饭了,可那会儿你还没资格做给主子们用的饭菜呢。”
巧茗有点失望,见阿茸已给她挽好了发髻,便随手从妆奁里捡了支白玉梅花簪子递给阿茸。
阿茸接过,为她簪上,然后手举银镜,对着桌上的铜镜,前后一照,让巧茗查看可有不满意之处。
论梳头的技巧,阿茸到底有些不如流云。
但阿茸与她更亲厚,说话没什么顾忌,有什么都掏心掏肺地说出来,就算如今身份有变,难免要用些敬称,该说的却也从来不保留。
流云则不然,她三岁起便与母亲一同没入掖庭,性格稳重谨慎,就算在尚食局时,对同屋三个也是一视同仁,如今在巧茗面前更是规规矩矩,与一般宫女和娘娘无甚差异。
所以,巧茗宁肯差了她去小厨房先将鸡汤炖起来,反而留下阿茸给自己梳妆,顺便聊聊梯己话。
“可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怎么就能吃得出呢?”巧茗照着镜子,问出想了一夜又大半日也没有结论的疑问。
“唉?”阿茸看见她满意地点了点头,将镜子放回妆台,突然间想起来什么,眯眼笑道,“你每旬第二日中午前总要带着食盒出去一趟,说是去见同乡,联络联络感情,万一将来出宫寻不到好人家,两个人还能互相依靠。每次还让我帮你打掩护,难不成……”她忽地瞪大眼睛,放胆猜测道,“难不成你在说谎,其实你是偷偷见陛下?”
“陛下要是想吃我煮的菜,哪里用得着偷偷摸摸。”巧茗摇头道。
每旬第二日,是去罗刹殿的日子,而等在那头儿的人到底谁,她如今还不清楚,但若说是韩震,于情于理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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