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两个月了吧,眼下对于你来说,其他任何人任何事都没它重要。”
人一生里缺少什么,就会格外重视什么,太后今世不可能有机会孕育亲儿,便对子嗣之事特别看重。
德妃入宫四年多,除了近身宫女外,接触最多的人就是太后,自然熟知她心思,顺从应道:“姑母,您放心,我晓得的。”
对于巧茗近来得宠之事,德妃根本不曾介怀。
不是她天生宽怀大度,只是她如今根本不能进幸,又不可能拘着皇上不许他宠幸旁人,身为后宫一员,若因此不快除了自讨苦吃、自找没趣,也得不着其他的结果。
不用太后耳提面命,德妃也晓得自己至紧要的是守好了肚子里的孩子,如果一举得男,不只她母凭子贵,整个伍国公府都会因此更上一层楼。
她便将心能放多宽便放多宽,兴致勃勃地与太后分享起自己的孕事来,“……这孩子很懂事,前些日子我吐得辛苦,他大抵知道自己闹得过了,最近收敛许多……”
这边厢心有着落,平静如常,换做其他嫔妃就很难如此淡定。
不过,那些个不管是眼馋嫉妒也好,希冀攀附结交也罢,终归没人敢到紫宸宫皇帝眼皮子底下折腾。
是以,巧茗这些日子来过得极是安稳无忧。
落水的事情,暂时没什么头绪,就是伽罗这个当事人自己,说来说去也只得一句“有人推背”,但问起来可有看到是谁,便是“在后面看不见”。
巧茗无奈,只是将伽罗抱在正殿里亲自带着,除了睡觉的时候让崔氏搭把手陪着,日常皆不许原来伺候的人近身,又安排了罗平罗安两个人暗中盯着莲心和莲叶,两人做过什么、与什么人接触过,一一需要报来。
无缘无故,不可能有人想害一个小孩子,所以必有极强的目的性。一次不成,未必便肯放弃。
莲心与莲叶但凡当真与此事有关,就算暂时不会再有行动,也会因为巧茗那日起了疑心而有不安,少不得与主谋联络,商议对策。
可惜,她们两人多日来安分守己,连紫宸宫的大门都没迈出去过一步。
巧茗自然一无所获,甚至有些怀疑起自己的推论来。
难道真的还有某个不知道的人曾在那日出现于御花园中?
她很快想到一个人——前去取她留在大石下信笺之人。
至于那人到底是谁,三月中旬的第二日已近前眼前,揭晓的时候就快到了。
十一这天晚上,巧茗惴惴不安地向韩震问起明日的安排。
“你照常带了食物过去,只当什么事情都没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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