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两个孩子。”
“可是……我明明记得,当时……屋子里响起婴儿啼哭的时候,白嬷嬷仍在我身边,就坐在这个位置,”巧茗往床尾一指,“一直教我按照她说的节奏吸气吐气并且用力,如果只有一个孩子,为什么还要这样呢?”
韩震面上露出淡淡地担忧的神情来,“大概你记混了,或许这两件事不是同时发生的,她教你如何生产应该在前,婴儿啼哭应当是在后,我听齐嬷嬷说,当时情形十分凶险,你刚生下来孩子就昏睡过去,也许是听到孩子啼哭就做起梦来,梦到今天一整日最让你吃苦头的事情,也可能这根本就是你梦里的场景。”
真的是这样么?
巧茗知道自己到后来力气几乎用尽,又疼了一整日,神智都有些混乱,但她会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会搞不清楚时间先后么?
为什么她觉得自己并没有那样不济事?
“好了,别胡思乱想了,我有些东西给你看。”韩震起身走到屏风外,片刻后又走回来,手上多了两道卷轴,“你看,我已经将圣旨拟好了。”
巧茗接过来挨个看了一遍。
两道圣旨,一个是立后的,另一个则是立皇长子为太子的。
封后那道写得完整,立太子的那道却空下了皇长子的名字。
“我想了几个名字,都列在这里,”韩震从袖袋里取出一张角花笺来,“你看看你喜欢哪个?”
巧茗手指一个个划过去,最后却问道:“陛下最喜欢哪个?”
韩震朝第三个上面一指,“锵字,是凤凰鸣声,所谓凤凰于飞,和鸣锵锵,你我和鸣,才有了他。”
“我也最喜欢这个,寓意好。”巧茗道。
事情便这样定了下来,韩震重新回到屏风外面的桌案前,将韩锵二字填了上去。
之后的日子里,一切看似十分正常。
然而,那不过是表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