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御医,大殷最好的大夫都在宫里,她不懂医理,在这事上帮不上忙,着急也没用。
阿茸担心的是巧茗的前途,好不容易生下皇子,能够封后了,万一因为这些事情再受了影响,那多亏呀!
可是,阿茸想不出办法阻止巧茗,也不忍心把那些恶毒的流言告诉她,只能试着从旁劝解:“娘娘,您看太子殿下多可爱呀。”她把摇篮推到床边,韩锵正睡在里面,还不时吐个泡泡,“我就是觉得,不管是你想的对,还是那些嬷嬷们说的对,反正……太子殿下这么可爱的孩子在身边,你怎么能冷落了他,只顾着那些个没影儿的事儿呢?”
巧茗把韩锵抱起来,小家伙在梦里似乎感觉到有人挪动自己,不满地挥了挥小拳头,结果一拳打在自己肉嘟嘟的腮帮子上,“哇……”,他立刻张开嘴哭了起来,双眼依旧紧闭着,也不知道是还睡着或是已经醒了,但哭声确实如阿茸说的那般,格外响亮。
巧茗按照乳母之前教她的姿势,轻轻拍哄着韩锵。
她虽然带过伽罗,但那时伽罗已三岁,能说话会跑跳,与初生的婴儿完全不是一回事,所以巧茗一切都要从头学起,这些事情也不时分散着她的注意力,令她并没有完全不管不顾地一头扎在那件事情上。
巧茗知道阿茸的意思,也明白她是好心,可是,心里又升起一种淡淡的悲哀,竟然没有一个人相信自己。
一个月后,太子满月与立后大典同时举行,巧茗出了月子,直接从鹿鸣宫的产房搬到了凤仪宫里,金册与凤印交在她手里,宫务也理所当然的从德妃那里交接了过来。
一日盛过一日的尊荣并没有让巧茗放开心事,她越来越不开心。
其实,巧茗并不想这样,她真的试过不再去想,不再去问,屏蔽一切与那件事有关的话题。
可是,如果连她这个做母亲的人都放弃了,那个或许真的存在的孩子该怎么办?
愧疚的感觉压迫着巧茗的心灵,她渐渐消瘦了下去。
这时,巧茗还能在人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日常生活上也没有受到什么真正的影响。
直到三月下旬,齐嬷嬷因为腿风湿越来越严重,离宫回乡休养之后。
齐嬷嬷的离开并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
宫里面的嬷嬷,大多是从宫女熬上来的,当年她们二十五岁该出宫的年纪却没有离开,有的是因为地位足够高,足够受上面的主子看重,有的却是因为出宫了前程也不好,所以才自愿留下。
在民间,超过十八岁未嫁就已经是老姑娘了,何况是二十五岁,一个姑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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