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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怕了。
仿佛明白怎么回事的安知,事隔半个月终于再次将安夏抱进怀中,回头朝着地上的白猫望去。
白猫白眼都不够翻的,用传声入耳的方式唾弃安知:“别看小爷,小爷是那种不知怜香惜玉的人吗?再说了,一道血口子而已,对于拥有几百年修为的小爷算个啥?哼,再说了,如果小爷会挠人,第一个挠的肯定是你,怎么会是她!”
说着,冲着安知竖起猫中指:“呸!垃圾赤华君,你要是敢冤枉小爷,小爷现在就去找莲华君告状说你勾引他女儿信不信?”
白猫这厢在骂骂咧咧,安夏那厢也编的委屈,一双大眼睛里全是泪:“叔、叔叔……,它不让我喝它血,它还挠我脸……”
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脸慢慢藏进他的颈窝,她呜呜咽咽地哽咽着:“叔叔,我好疼啊,你帮我吹吹好不好,以前我受伤的时候,妈妈都会帮我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