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矛盾,以至于產生了不断的自我怀疑。
还有父亲投机倒把般摇摆不定的寄望,也让他感到无比压抑。
只有和天真可爱的妹妹在一起时创造的美好记忆,成了他唯一感到可以自由喘息的出口。
「哥哥,你说什么时候咱们才能再摆宴席呀?」
「而且也好久没有人送请帖来了。」
「是哥哥叫你觉得无聊了吗?」
白煜让妹妹坐在自己膝头,一边耙梳着她水滑冰凉的黑发,一边不高兴道。
「你从前整日与承轩在一处玩,也不见你有怨言呀。」
「那怎么一样,哥哥不愿意做的事太多了。」
「承轩哥哥会让我编小辫玩儿,还会给我做布袋娃娃,陪我一起唱……」
「啊……!你弄疼我了!」
「是吗,阳儿的头发有点打结哦。」
「没、没关係,哥哥小心一点嘛。」
也许从那个时候开始,吞噬灵魂的怪物就寄生在哥哥的体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