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在东屋还没来得及收拾,男人带她去睡觉的屋,从衣柜里翻出一件半袖递给她。
那把旧伞很破,漏雨,很难罩住两个成年人,沉知衍被淋湿半个身子,林昧更狼狈,她想拒绝,大半夜的在男人屋里换衣服算什么事呀,沉知衍把衣服塞给她,就转身去外面烧水。林昧捧着衣服犹豫半天,最终还是脱下自己身上的湿衣服,只穿着单薄的胸罩背对着门,不经意间回头,发现男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已经进来了,端着水杯站在门口。
“啊!”林昧惊叫,慌乱地挡住身体,男人走进来,把水杯放在炕上,自顾自地脱衣服。
“沉老师,你…你干嘛呀?”
女人慌了,红着耳尖,不知道是捂着身体还是该捂眼睛。
“太湿了,很冷。”沉知衍很平常的语气,随手把刚才给林昧找出的半袖套自己身上。
“那,我穿什么?”女人羞愤不已。
“你身上不是穿一件了。”沉知衍一副笑脸,指了指她身上的小胸罩。
林昧不知道男人究竟是什么货色,她很少接触男人,不懂这些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的心思。她看见沉知衍把裤子脱了随手扔凳子上。
“你脱衣服,我脱裤子,这回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