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昧一宿没合眼,男人一晚上都在含着她的胸,下半夜趁着他睡着,想偷偷离开,刚一动男人睡梦中搂紧她的腰,膝盖强硬地顶进她两腿之间,不满地对着她的胸又揉又咬,直到她不敢再动,男人才埋进她胸里再次睡去。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会有男人这么色。
第二天天还没亮,林昧不敢多待,有些急促地摇醒男人。
“沉老师,我得回去了,一会儿村里人都出来干活,让人看见我从你家里出来影响不好。”
男人教养太好,被吵醒也没有起床气,头发有些凌乱,迷离地从她胸脯抬起头,没有任何防备,这时才能看出他刚二十岁出头的年轻气,没有眼镜的阻挡,男人的容貌完完整整地展现在林昧眼前,瞳仁是淡褐色,介于丹凤眼和桃花眼之间,古典的儒雅公子模样,可笑起来却像只狐狸,鼻梁高挺,人中很深,干干净净的脸上有几颗痣,美人多痣,沉知衍也是如此。
闻言半撑起身,林昧以为他终于肯放过自己时,男人下身突然朝她小腹一撞,炙热的硬物撞得她下面又流出一股水。
“为什么…”林昧大脑发懵。
男人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懒散地揉着她的胸,下体在她小腹上蹭,嗓音更加低沉:“晨勃了。”
林昧提高警惕,强硬地把人从自己身上推开,爬到炕沿拿起自己半干的衣服,背对着男人穿上胸罩,又把衣服规规矩矩地穿好,一回头才看见男人有滋有味地撑着脑袋看她。林昧脸一红,一边穿鞋一边把睡乱的头发拢好,匆匆地往外面走。
沉知衍这回没有拦她,慢悠悠地戴上眼镜,走到院子荒废的地里脱裤子放水,农村都是旱厕,他去不习惯,只能勉强露天如厕,放在以前他从来没做过这样没素质的事,现下也没办法,活人总不能被尿憋死。
——
一路上林昧做贼似的,挑人少的小路走,还不安地四处张望,小跑着往家的方向去,胸前的两团肉因为她动作上下颠弄,被男人玩了一宿本来就疼,乳尖肿得不成样子,在粗糙的布料上磨得更疼了。只能在没人处两只手臂环在胸前,缓解不适。
进家门时,仅剩的一只老母鸡朝她咯咯哒,林昧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门,西屋小宝一个人住,东屋她和老太太睡一铺炕,刚坐到炕沿上,老太太翻了个身,迷茫地睁开眼睛:
“哎,小妹啊,这么早就起来?”
“啊、今天要去河边把剩下的脏衣服洗干净。”
林昧口不择言,幸好老太太压根没琢磨她的话,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林昧去衣柜里翻出一套干净衣裳,利落地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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