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掺和两派的鸡毛蒜皮。
至于云沧海,已经是闭眼垂思,显然不打算同岳弥等人呈口舌之快。
雁宁环视一圈堂内景象,见这群人都各自谋算,无暇他顾,于是悄悄退出门外。
“大师兄他如何了?”
“还是老样子,醒来便不言不语的,和他说什么也不搭理。”
剑宗的一座院落内,白衣素服的小弟子接过食盒后仍站在门口,等到送灵果的仆从身影彻底远到看不见,才对着手中透着饭香的木盒叹了口气。
“醒着的时候一句话不说,睡着了就喊阿宁,也不知道这阿宁是什么人。”
小弟子仔细关紧院门,大步流星走到正屋前,高举起手准备敲门,但想了想又放下胳膊。
算了,反正大师兄也不会应声,不如直接推门进去。
十来岁的小少年正是对规矩礼节十分不在乎的年纪,这般细究起来有些无礼的举动,倒是他一贯的作风。
小弟子心道,三师兄救了大师兄却说什么也不清楚,大师兄又不肯讲明是如何伤的,只一口咬定是魔族所为,真是叫浮云山上下都头疼。
这可是天生剑骨的大师兄啊!
能是随便就被魔族伤成这样吗?
“唉,我看大师兄没准是受了情伤。”一边嘟囔着,他推门而入。
屋里满室死寂,只有小弟子零碎的脚步声在地板上响起。他转到内室,将食盒放在桌前,转头瞅瞅云扶风,见对方仍面无表情躺在床上,眼珠子空荡荡地睁着,比目无点光的盲人更胜一筹。
他点点头,更笃定了自己的猜测:大师兄就是受了情伤。
大师兄您放心吧,云玔会替你保守秘密的!
“大师兄,你可一定要振作起来啊,现如今外面都传仙门第一男修的位置要被越清风夺走了,我才不信,大师兄永远都是最貌美最强的修士,只要你养好身体,一定能把什么姓越的踢走!”
云玔怀着一丝希望看向床榻,只一眼便又是一阵泄气。
“大师兄啊,您到底在想什么呢?那床帐子就算看一万遍,也只是床帐子而已啊。”他捧着一盘晶莹清透的灵果,有些着急地快步蹿至床前。
盘中果子是只有长老们才能享用的天阶碧灵果,对于修复灵脉、增长修为有奇效。
云玔不由得吞了吞口水,看看果子,再看看一脸无动于衷的大师兄,相当可惜道:“大师兄,算我求求您了,就吃一个吧。”
“……”
仍然没有回应。
云玔忍不住道:“您这样糟践自己又何必呢?阿宁姑娘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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