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在雁宁“说实话”的眼色中,他才重重点了点头:“是,但是你放心,我一点事儿没有,就是人凉了而已”
雁宁目光微动,看着自己的手没有说话。
原来这颗“地雷”两年前就埋下了,她平静地想道。
大概真是债多了不愁,那边躺着一个云扶风,面前这债主又找上门来,但雁宁却毫无之前的惊慌之感。
她猜着,大概是眼泪把惊惧都冲走了。
反正她这会儿很平静,甚至可以仔细考虑一下,怎么堵住面前人的嘴,或者利用他对付云扶风?
只不过眼下并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
现在应该弄明白的是——都过去了两年,冥霄为何还惦记着她?
怎么可能会有人留恋于两年前的一场艳遇呢?
这本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也不符合妖族的天性:不羁放荡,朝三暮四,不受任何常理或世俗的约束——这也是为什么要想控制妖族,总要同它们签订契约的原因。
但冥霄却像是妖族的一个例外……一个睡了一觉,就追着人不放的妖。
这种“例外”一看就很麻烦,雁宁心里发愁。
为了一夜之缘,他就敢去什么极北雪山,怎么会有这样无知的妖族?
真是……太麻烦了。
久久地,雁宁抿唇不语,只用一双眼睛望向对方。
那是复杂难辨的眼神。疑惑、惊讶、烦闷,甚至有一丝极细微的茫然……所有的情绪全部凝聚在那双眼睛里,藏也藏不住,胡乱翻涌着,透过瞳孔发射出来。
那眼底弥漫的意思太多太杂,以至于连雁宁也择不出,到底该用什么样的眼光来回应他。
冥霄也不催促,陪着她一起沉默。同时他一眨不眨地注视雁宁,注视那双眼睛。
渐渐地,他便从那双微光闪烁的眼睛里,抽丝剥茧般读出了她要说的话: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
冥霄想,他也不知道。
他只是觉得不甘心,不甘心让雁宁就这样忘记他。
尽管他们最好的路途其实是互相遗忘。一个道修,一个妖族,本就不是一路,就算偶有交集,也应当趁早疏远。桥归桥路归路,从此两不相干。
但他就是不乐意,不乐意同雁宁两不相干。
他偏要缠着她,追着她。
“我……我……极北雪山是什么样的地方?”
半响,雁宁终于开口,只不过她选择略过那些不容易问,也不容易答的问题,直接转开话头。
“这个……”冥霄略微停顿,一番话在嘴边转了又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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