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都没有象征性的将已经准备好在嘴边的借口说出来。
他反应过来我有些不对劲,问我,“觉得不服气?”
我低着头没吭声。我也没有觉得不服气。
廖长宁的口吻永远都带着一种身在上位者的笃稳缓沉,事实上在他眼里我只是一个偶尔闹脾气的小女孩,他也根本犯不着浪费时间和精力跟我置气。
果不其然,他只是安抚性质的无所谓笑了笑, “今天已经太晚,明天我安排雁迟送你回去。”
从花厅出来的九曲廊桥,我遇到顾雁迟提着公事包和电脑,似乎是等了不短的时间。
他看我耷拉着脑袋情绪低落,了然似的问我:“挨训了?”
我点点头,凭栏而立侧过脸转向花厅的方向,尽管那个角度已经看不到廖长宁。
顾雁迟笑着安慰我:“长宁这几年是有些过于苛刻,手下人终日提着一颗心,唯恐一个不小心惹他不快,不过刚才的事情他并非是冲你。”
我小声“嗯”了一声,心里好受多了。
他思忖片刻,又继续解释道:“少廷是从小被家里人宠惯了的,性子太随意,这么些年身边女伴走马观花似的换,也没见他对谁真正上心,长宁是怕你吃亏。”
顾雁迟话说到这一步,就是真的放我在心上了。
我岂是不知好歹之人,连忙郑重应了,说一句:“嗯,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
然后我又小声加了一句,“今天真的只是闹着玩,白少廷对我也根本没有那个意思。”
顾雁迟温和笑笑,稍微提起手中公文包,对我说:“快去睡吧,我们还有事要做。”
我几乎一夜无眠。
次日微雨,顾雁迟没有出现。早饭时慧姨拉着我的手说了许多体己话,送我出来时亲昵用掌心摸摸我的脸,嘱咐我:“翘翘以后一定要常来玩。”
她打包一堆水果吃食给我,又不准我推辞。
从园子里出来的第一道门直通山庄主道,我眼皮一跳,是廖长宁惯常开的那辆白色卡宴,但是不见他人影。司机早就候在了门前,此刻连忙下车撑了一把宽大的黑伞接过东西安置在后备箱,我心中难掩微微失落。
慧姨与我拥抱告别,我转头便看到淅淅沥沥的冷调微雨中,花木葱茏的主道上转进来一台珵亮黑色奔驰,轮廓流畅的线条擦过细雨如丝,腾起小颗的透明水珠像轻烟缭绕。廖长宁从副驾驶后排的座位上下来,立刻有侍从给他撑伞,他穿正装,白衬衣外面套一件藏青色西服,玉雪仙人一般姿容。他往前走几步站在我面前站定,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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