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决定是将你从这个项目之中隔离。”
我意料之内的点点头。
devin又说:“不过我跟另外一组打了招呼,他们手头的案子就要收尾,你可以现在立刻参与进去,虽然奖金可能没有这个项目优渥,但是一样可以积累许多宝贵的经验和人脉。”
我说:“我考虑一下。”
devin很意外似的挑了挑眉毛,劝诫我一句:“song,不要意气用事。”
我沉默一阵,说:“我想问最后一个问题,这个决定你们是否曾经征求廖长宁的意见?”
devin不置可否,说:“song,你应该很清楚我们这个行业的运作模式,我只能肯定的告诉你这个决定最后是由总部拍板的。至于高层是否曾经跟廖先生有过互动,说实话,我并不清楚。”
我一个人打车去医院看急诊。
天空还在飘雨,点滴区的人不多。我穿着职业装踢掉高跟鞋蜷缩在角落里,后排有一对学生模样的情侣,女孩子戴一顶点缀了绒线球的帽子靠在男生的肩颈窝里低声哭泣着撒娇。男生十分殷勤体贴的举着药水架陪她去洗手间。
我抬头望一眼静静流淌的透明的注射液体,眼眶微酸。
我常常会觉得寂寞,觉得不幸福。
是因为我实在无法获得安全感,可能是我太空虚,身在福中不知福。
雁迟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正仰头盯着吊瓶里的药水发呆,他问:“翘翘,你在哪里?”
我用沙哑的声音回他:“什么事?”
雁迟很担心,又问:“翘翘,究竟出了什么事?长宁一直滞留东欧,我现在联系不到他。”
我在雁迟面前一直自由自在,袒露一片赤子之心,此刻也不愿意隐瞒:“或许,是他发现自己无法面对我。”
雁迟迟疑问道:“为什么?”
我的笑容十分荒诞无稽,声音喑哑中带着不甘心的苦涩:“我想,可能是因为我的生母李柔筠是害死他母亲的真正凶手。”
雁迟本能反应问我:“你怎么会知道?”
我十分敏感,反问他:“你也知道?”
雁迟道:“不仅我知道,而且长宁很早之前就清楚。翘翘,你不要胡思乱想。无论如何,我都认为他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迟迟不归。”
我依旧无法安心。
昨晚的那几封匿名邮件的内容不过是再次印证了李柔筠曾经亲口在我面前承认的那个事实——她是害死廖长宁母亲的真正凶手。
☆、一旦误会,就铸就了错误(4)
4.所谓困局,是我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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