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翘,下次我让我的老婆过来,你教教她做饭吧,你都不知道她每次心血来潮下厨房,我都得胆颤心惊又要吃一顿猪都不愿意张嘴的东西。”
我看一眼在旁边把自己瘦成一道光的廖长宁,忍不住嗔怪道:“我都已经修炼成了这样的水平,某人还是不领情,每次喝汤只愿意喝半碗。”
白少廷的眼睛立刻就往厨房瞅,问:“哪里有靓汤,刚好我这两天身子虚。”
廖长宁十分小气,“你晚上不是答应了回家吃饭,现在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白少廷抬手看一眼腕表,鬼叫了一声赶紧抓起包就往电梯口跑——
典型的妻管严症候群。
我揶揄廖长宁:“你什么时候能像小白对他太太那样对我言听计从啊。”
廖长宁从背后抱着我的腰,站在落地窗前笑:“这取决于你什么时候嫁给我。”
我故意问他:“你这样是在求婚吗?”
他学着我撒娇的口吻少有孩子气的回答:“是呀。”
我哼了一声,不满道:“都没有鲜花和戒指,这哪算得了求婚呀?”
他把脑袋垂在我的肩膀,问:“那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婚礼?”
我跟他开玩笑的描述:“小时候,我一直做梦想要穿上洁白的礼服嫁给你,最好能有漫天的白玫瑰装饰而成的花海走廊,爷爷牵着我的手一步步的走向你,就好像走向最美好的未来。如果所有的亲朋好友都能在场见证我们的幸福就再好不过啦。”
廖长宁点点头:“我知道了。”
我连忙说:“我不过是说着玩。其实只要你跟你在一起,这些繁文缛节我一点都不在乎。而且你又有哮喘,气管对花粉过敏,我怎么能这么自私。”
他倒不是很在乎:“我可以吃抗敏的药物。只要你喜欢,只要我能做到,我就会给你。”
我转眼看他——
依旧是如初见时清贵雅致的眉眼,对待外人总是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倦怠疏离。
相守似已经年。
我们的名字也已经成为彼此生命之中的最美。
一日傍晚,廖长宁外出打电话回来,我正在敷面膜,黑乎乎的泥涂在脸上,眨着眼睛交代他带一包棉花糖回来,我买了抹茶粉准备做手工糖果。听到响声,我穿着拖鞋“哒哒哒”跑去入户电梯门前,替他接过外套和公文包挂好。
他被我黑面包公的形象逗乐,笑的停不下来。
他说着话就要伸手来摸我的脸,“翘翘,你这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我不敢跟他一起笑,用食指戳戳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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