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水璃不解的问。
“这几日飓风这么剧烈,树木砸倒了许多。这些动物的家只怕被毁了,所以仓惶出逃。这里空旷,相对安全,就跑到这儿来了。”孟云泽焦急地看着被砸开的栅栏门,“得赶快将门关上,不然还会有更多动物跑进来。万一再有野猪或者狼跑进来就不好办了。”
两个人便不再说话,齐心协力地抓紧时间关栅栏门。他们先用一根树干撬走了卡在栅栏门口的巨石,又寻了一根粗枝干作为门栓插在栅栏门上,最后孟云泽还用粗粗的藤蔓将门栓牢牢缠在栅栏门上,这才大功告成,靠着栅栏门上喘着粗气。
“孟云泽,”顾水璃掏出手帕心疼地擦着孟云泽脸上的汗水和灰尘,一边不解地问:“你将门栓缠得这么死,莫非我们也不出去了?”
“还出去干什么?”孟云泽指了指地上躺着的三头野猪和菜园子里到处乱窜的兔子、野鸡,挑眉笑了笑,苍白的脸色使得笑容也分外虚弱,“这些动物知道我受了伤,现在都主动送货上门了,也省得我出去找他们。”
这种情况下他还有心情若无其事地开玩笑,顾水璃本想嗔怪他两句,可是转眼看见孟云泽脸色苍白,身子已经止不住地往下瘫软,她心中大惊,急忙搀扶着他向石屋走去。
孟云泽强撑了许久,精力已经是大不济,喝了药后便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顾水璃便轻轻拆开他腿上的布带,含着泪水为他重新包扎。
当初孟云泽身上的金疮药早已用完,幸好他在军中时跟着老军医学了很多,特别是对行军打仗时的一些外伤治疗很有研究。他识得一些草药,平时打猎时看到了药草便采回来,以备不时之需。
安顿好了孟云泽,顾水璃见他微微打着呼,睡得正沉,便去厨房熬了些肉汤,看到屋外的一片狼藉,她叹了口气,又去收拾那几头野猪。
野猪实在是太重,又脏又臭,顾水璃拉都拉不动。以前这些累活脏活都是孟云泽处理,现在他受了伤,顾水璃想自己动手收拾,可是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她折腾得满头大汗,死野猪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顾水璃无奈,只好放弃努力,又去厨房拿了铁锹去菜园那儿收拾残局。
她心痛的看着自己辛辛苦苦整理的菜地被破坏得不成样子,除了飓风的肆虐,之前从外面跑进来的野猪、现在仍在菜地里乱窜着的野兔和山鸡,也给这些幼苗造成了新的伤害。
顾水璃赶跑了野兔和山鸡,拿起铁锹将菜园里大块的石头和树枝一一铲出去,忙活了一两个时辰,菜园没有清理出来多少,她倒是累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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