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将这个便捷酒楼经营得这般红火。”她转了转眼珠,“看来咱们这两个月的分成也应该涨一涨了……”
顾水璃笑着骂她:“怪不得都说商人最是重利。瞧你,才入了点儿小小的股,就钻到钱眼里去了。”
“那可不一定!”夏青青反驳道,“你看人家乔公子,那可是名副其实的大商人,可是人家却很是大方呢!福州城里的商家捐钱捐物什么的,好多次都是由宝昌隆发起的,而且宝昌隆每一次也都是捐得最多。还有,灾年或战乱的时候,宝昌隆还经常设粥棚接济灾民……”
夏青青滔滔不绝地说着,顾水璃却陷入了沉思,她想,乔子渊到底是怎样的人呢?他做着走私的生意,挣着不义之财,却广行善事。胡至宗说他只是王振海的义子,王振海带着亲生儿子避在海外,却将乔子渊一人留在危机四伏的梁国经营销货的渠道,由此看来,王振海对他应该是利用大于爱护。顾水璃想到身上始终带有一股落寞悲凉气息的乔子渊,一股深深的悲悯和同情不禁涌上了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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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后,顾水璃和夏青青又往宝昌隆而去。顾水璃知道在这样的非常时期,乔子渊又忙着和胡至宗打交道,肯定很难在宝昌隆见到他,所以本来也没有抱着见到乔子渊的指望,而只期望通过徐掌柜了解一下乔子渊的实际近况。
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他们一进宝昌隆,便看到乔子渊正站在柜台前和徐掌柜说话。月余未见,他瘦削了许多,宽大的暗青色长袍松松地套在他颀长的身材上,微风吹过,衣摆轻舞,显出了几分空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