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绞痛起来。
“你恨我可以,为什么要把仇恨怪罪到无辜的孩子头上?”他终于相信她的所说所言,原本双手还只是抵在她的肩处,那手心不知不觉中就大力的按压在她的肩上,像是要恨不得要把她的骨头都捏碎了似的。
“苏正卓,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我以前就说过我们两讫了,现在也是一样。”她却像是丝毫感觉不到肩上的痛楚,说这时仰头直勾勾的朝他望去,惨白的脸上反倒浮起一丝病态的笑意。
既然她的世界潦倒的无人拯救,她也不屑于再拉个人陪她一起下地狱。
“程宜宁,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不过问我一声就私自给孩子下了判决书?”果然,她话音刚落,他放在她肩侧的右手忽然就握在了她的脖颈上,血红着眼睛,像是随时都会喷薄出炽热的恨意。
她被他的力道握的都快要喘不过气来,可是依旧朝他病态的冷笑着,反倒像是对他的表现颇为满意。
他也不过是那片刻的血气翻涌后的鬼迷心窍,见着她的呼吸都逐渐急促起来,可是依旧没有反抗的意思,他有一瞬间的清醒起来,他甚至不知道前一刻的自己在做些什么。
他刚想到这样的念头,下一秒早已怔怔的抽手回来。
“程宜宁,你自己说的,我们两讫了——”他像是自言自语着,又像是根本不认识了面前的程宜宁似的,因为先前哭过的缘故,她的头发乱糟糟的揉到一边,潮湿的濡贴在额头上。
他从来没有过觉得面前的程宜宁有朝一日也会陌生到这样的地步。
不可否认的是,在她离开后的两年时间里,每当午夜梦回时分,她依旧是他心头深处最后残留的一点暖意。
他原以为借着这点暖意,不管此生是否再聚,他至少还可以靠着汲取这点暖意可以够用一生的。
可是眼前的程宜宁,不过就是几句轻飘飘的话语,他就听到了心头所有的希翼都跟着轰然倒塌,化为粉撷。
他不知道连这点最后的温暖慰藉都消失殆尽后,那些无望的黑暗和长夜,他要怎么才能跨越过去。
苏正卓说完后便跌跌撞撞的离开了,其实他并未喝酒,然而全身气血翻涌的,他不知道要怎么发泄心头的愤懑,甚至只怕自己一不小心被激怒的继续失态下去。
等到苏正卓离开后,程宜宁便按了电梯走了进去。
这一天过得前所未有的漫长,她回到住处后甚至都没有去洗漱,就浑身疲乏的躺在了床上。脖颈间还有苏正卓掐过的手劲留下的痕迹,她稍一碰触,还在火辣辣的痛着,甚至于连嗓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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