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屏风做事。而陆晋但凡闲下来,必定专心致志盯牢她,不许起身不许下地,张嘴要杯茶都一惊一乍。
再这样下去,他还没意识到,她都要得失心疯。最终是她勒令,“乔东来,给你们二爷的家伙什都搬去东侧间,没到日落不许进屋。”
乔东来本就是提着脑袋熬日子,这一下更是让吓得面无血色。装着胆子偷偷瞄一眼陆晋,见他神色如常,看不出愠怒,只略有些挫败,扔下手中奏本便乖乖往外走,临出门还吩咐他,“愣着干什么?搬东西!”
乔东来立刻灰溜溜招呼乔西平一同搬桌子撤屏风,心里叨念着,看来以后对着德安红玉几个,他俩都得矮半截,谁让自己主子不争气呢。
再谈云意,在床上一躺就是三五天,整个人都似霜打的茄子没生气。好不容易等来德安,庆幸总算能有个说的上话的人,临了将红玉绿枝几个支出去,只留他二人在屋内说话。
云意手里握着镂空万福寿字红铜熏香笼,原是红玉从淑妃宫她旧居内翻找出来,其余值钱东西都让顺贼抢个精光,大柜里也就剩下这么一件,孤零零祭奠着她的童年。
“与王进原谈得如何?”
德安搬了个小兀子坐她旁边,一张清秀的脸染了风尘,略显疲惫,“商人唯利是图,见利在前倒不拿乔,聪明人说明白话,很是爽快。”
云意道:“如今局势,我仍是不放心,过些日子还要劳你跑一趟太原,在我看来西北最是安定,还照旧例,京城王大员外迁居回乡,各路作证都给我做好,王大员外不能缺,人选如何还要看你。”
德安皱了皱眉毛,不大能领会,“殿下这是……安排退路?奴才看着二爷很是牢靠,殿下何至于此?”
“凡事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殿下既有此意,奴才必将此事办妥。”
云意再次叮嘱,“不求快,但求稳。”
德安点头,“奴才明白。”
她望着德安一双极其漂亮的手,有些出神,“身边也就留你一个能用得上的人,恨不能将你分作三段。”
德安道:“殿下大可以再选新人。”
“瞧不上,信不了。”她或是吃药吃得容易困倦,没说几句话便累得厉害。略顿了顿,听德安忧心道:“殿下如此,不是办法,这孩子……”
“这孩子好得很。”她倔强,不肯轻言放弃。
“行刺一事,虽未与二爷有牵连,但奴才觉着,总归二爷伸了手,不是主谋,也是幕后推手。殿下经此大难,还是忍么?”
云意定定道:“自然是忍。装糊涂比说明白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