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断都只凭借听觉和触觉。
邵萱萱大约是真的累惨了,呼吸匀称起来之后,竟然打起了小呼噜,肚子和腹部微微起伏,从口腔和鼻腔出来的那点声音也潮水一般起起落落。
像是刚烧开的茶壶水,一个劲地想要往外顶壶盖,一飞冲天。
秦晅伸手捏住她鼻子,她努力皱起眉头,脸憋得通红,居然不知道张嘴。
等他一松开,呼吸急促了几下,很快又规律起来。
他觉得有趣,忍不住又把手放在她起伏着的柔软胸膛,胸房下的心脏一下下有力跳动着,满满的都是蓬勃的生命力。
手指再往上挪,是没什么防御能力的脖子,颈动脉。再往上,是弧度优美的下巴和嘴唇,鼻子,眼睛,睫毛,眉毛,额头……
秦晅一寸寸描绘着,慢慢把眼睛也闭上来。
这样的黑,仿佛自己还在地底深处,长长的走道每走一步都发出巨大的声响,空空荡荡的没有一点人气。走道的尽头墓室里,住着那个守墓的怪人。
他总是叹气,偶尔还会在墙上刻自己女儿的雕像,每次夸赞起来都恨不得把自己能想到的最好用词放到她身上。
刻完肖像的时候,他还特地拉着秦晅的手去摸过:“看,我女儿漂亮吧。”
他根本看不见,每一根线条折射到心眼里都扭曲了形状。
大约是因为已然知道了她的真实模样,在心里留下了模子,现在虽然也只是靠手摩挲着描画,邵萱萱的脸却一点儿也没变形。
仍旧是那样的眼睛和鼻子,只是较之以前消瘦了一些,因为睡眠太少而微有些浮肿的眼皮下的眼睛,也少了生机和灵动。
“邵萱萱,”他轻唤了一声,没得到回应,微微抬起上半身,又唤了一声,“邵萱萱?”
邵萱萱那小狗一样的鼾声又响了起来,秦晅有些寂寥的失笑出声。
他在黑暗里静坐了一会儿,微微俯下身,又蓦然坐了起来——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出手如电地一个手刀斜斜地劈在她脖子上。
鼾声登时中断,邵萱萱都来不及应上一声呢,就从沉睡转成了昏迷。
秦晅这才满意,俯下身,低头吻了上去。明明是自己把人打晕的,却又因为那柔软的嘴唇没有回应,而生气一股无名火气,手指狠狠地掐在她腰上,甚至还拧住一小撮肉转动了一下。
亏得邵萱萱是昏迷状态,不然非疼哭出声不可。
秦晅又想起她蹲在雪地上生无可恋地模样,嫉恨的火越烧越旺,手上力道也更大,没了意识的身体都条件反射一般开始躲避。
秦晅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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