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容这里了,直接叫暗卫来做不就得了。
也可能是对别人都不放心,疑心病太重,神经质活该过得坎坷一点。
秦晅方才是气昏了头,又加上失血过多,才走错路,但这时去纠正又太刻意了。只好重重咳嗽了一声,推门重新走了进去。
邵萱萱囧囧地跟在他身后。
屋里还是那个摆设,那张床,那几把椅子,那两只茶壶。
没喝尽的茶水还冒着烟,扭啊扭的从水面逸出,往屋顶方向飘去。
秦晅越看越是火大,咬着牙坐下来,见邵萱萱还傻站着,到底还是出声迁怒:“还傻站着做什么,过来给我倒茶!”
邵萱萱嘀咕了声“不知你在气什么”,在本来就挺满的杯子上又意思意思加了几滴茶水。
在秦晅看来,她确实还是很听话,但这听话,就跟多滴下去的几滴茶水一样,怎么看怎么碍眼。
☆、第九十七回火铳
第九十七回火铳
张舜带着人冲进来后,一见秦晅缠着绷带的胳膊,就拉了个长长的哭音:“殿下——”
秦晅正烦的不行,哪儿有空听他嚎丧,立刻就打断了问:“父皇他们都知道了?”
张舜那声调儿都没出完呢,幸而业务素质精良,立刻就把哭腔咽回去,老老实实点头。
也因了这个原因,来接人的除了储宫的人,还有老皇帝指派的禁卫。
至于太子为什么私自出宫这种事情,自然就先押后再议了。
邵萱萱跟着秦晅一起上了马车,对这些杀气腾腾的禁卫很有些忌讳。秦晅也懒得搭理她,自己靠在软垫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问被他叫进来的张舜话。
回了春熙宫,才一下车,就见太子太傅王传云在门口站着,一脸严肃。
据邵萱萱的印象,王太傅是几个太子太傅里面最严肃的,也最不爱多管闲事,轻易是见不到的。
但老皇帝又似乎特别欣赏他,太子自请出宫迎击流寇,唯一的一位随军太傅就是他了。
至于秦晅对他的态度嘛——邵萱萱以前看不懂,现在也明白了——面上有多敬重,私底下就有多提防——北上那阵子,他宁可把张舜跟王太傅一起打包支使到旗云州,也不愿意他在刘献屿边上晃荡。
王传云毕竟挂着老师的名头,秦晅规规矩矩地行了礼,听他说道:“太子身上带着伤,还是先进屋坐下罢。”
张舜不敢吭声,邵萱萱扶着人进到寝房内,常给秦晅看病的王太医果然已经在了。
接下来的流程,邵萱萱也熟悉得很,无非就是请脉、开方、吃药,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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