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王爷一手造成的,为妾身善后不该是理所应当的吗?”
“正是如此,”裴湛至今不认为自己有错,“所以阿娇唯一能依赖的只有本王,而阿娇也只能听话。”
裴湛轻拍了拍怀中女人绷直的脊背,试图让她重新变得柔软,似诱哄又像保证,“无论阿娇变得如何,本王都不会抛弃阿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