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难时,划清界线,落井下石?”
“你!休得一派胡言。”丁氏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她也不是个蠢的,慕时漪这话,是要用仁义礼教这顶天大的帽子压死她。
辅国公府好歹也是传承近百年的钟鼎之家簪缨之族,最重的就是外头脸面名声。
若真坐实了姻亲遭难,就落井下石的恶臭名声,下头那些还未成婚的哥儿姐儿,日后还要不要说亲了。
丁氏脸上神色,一阵青,一阵白,直恨得牙痒痒。
她当初就不该贪图慕家权势,让世子方晏儒娶了这么一个世家大族出来的嫡女,若她只是小门小户的女儿,大不了制造一场意外,捂死算了,一了百了。
此时的丁氏已有狗急跳墙之意,她霍然起身声音尖锐:“你们永安侯府慕家真是好生养,养出了你这么一个伶牙俐齿,顶撞长辈无法无天的女儿,我今日就作为婆母,就替你父兄好好管教你。”
“来人呐,把她给我摁了,先打三十板子再说。”
慕时漪心猛地一紧,面上却丝毫不惧,唇角微勾,别有深意问道:“听闻芸盈姐儿病了。”
丁氏浑身一僵,有些不可置信盯着慕时漪,垂在袖中的手,不受控制的微颤着:“你好端端提芸盈姐儿作何?”
瞧见太夫人这般反应,慕时漪悄悄松了口气,故意反问:“芸盈姐儿的事,母亲比谁都清楚才是?”
太夫人彻底慌了,不断告诉自己,唯一的嫡女方芸盈和人私奔坏了清白的事,慕时漪不可能知道的。
毕竟那穷鬼书生,早就被她派人给悄悄弄死了,她阴郁眼眸中杀意一闪而过,身后那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已经撸起袖子,随时都能扑上去。
祠堂外,瓢泼大雨,伴着一阵凌乱脚步声。
接着有人行礼,叫了声“世子”。
方晏儒带着一身湿凉的水汽,仓促收伞,抬步跨进祠堂。
他先朝丁氏行礼,声音恭敬:“儿子给母亲请安。”
慕时漪冷眼看去,只见他一身青衣,这一路上似乎走得格外匆忙,雨水打湿了他半边青衫稍显狼狈,以他往日里那种一丝不苟,固执恪守的性子,今日竟未曾察觉。
丁氏显然没料到,表情意外:“晏儒,你怎么来了。”
“儿子听闻时漪犯错,母亲震怒,便回府中看看。”他声音很温和,带着属于文士特有的文雅谦逊。
太夫人定是坐直了身子:“既然晏儒你回来了,那最好不过了。”
“你也当个见证,你这媳妇,私自出府,夜不归宿,胆大包天置我们国公府名声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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