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内院。”
辅国公府,等太夫人丁氏听得三皇子竟然亲自登门拜访的时候,她气得差点没有两眼一翻,彻底晕过去。
这方晏儒虽然不是她亲生的,好歹也养在她膝下多年。
她忍了又忍,还是咬牙起身让人扶着去了花厅。
一进花厅她就见得三皇子花正礼坐在主位上翘着二郎腿,而下头丫鬟一盏一盏的给他换茶。
丁氏用绣帕按了按嘴角:“三皇子殿下,可是对府中的茶水不满意?”
花正礼把茶盏子一丢:“可不就是难喝么。”
“你们辅国公府就这般穷酸,连盏好茶都喝不上?”
太夫人丁氏脸上好不容易端起的笑容,霎时一僵,忍了又忍,吩咐丫鬟:“去,去把国公爷书房里,最好的茶拿出来招待贵客。”
花正礼喝了茶,然后左看右看:“国公夫人,本殿下不是来探病的么?怎么不见方晏儒亲自出来迎接?”
“本殿下都打听清楚了,那腿没断,还能走。”
“哎,当初力气没掌握好,下回我多练练。”
太夫人气得个倒仰,指着花正礼指尖不住颤抖:“你、殿下你莫要欺人太甚!”
花正礼冷笑:“我怎么欺人太甚了?”
“不是你们国公府先动的手么?”
丁氏尖锐了声音,一脸迷茫:“我们做了什么?”
“你们还能做什么?就算你心里不清楚,方晏儒心里可清楚着呢。”花正礼冷笑,这一刻他眉眼冷的吓人,哪里还有往日那种吊儿郎当不着调的模样。
“母亲。”方晏儒不知什么时候拄着拐杖从外头进来。
他面上神色淡淡的,先是往浮光院的方向扫了一眼,然后慢慢把目光停在花正礼神色。
丁氏大惊,慌忙道:“晏儒,你怎么出来了?还不快去床榻上躺着养伤,这可是伤筋动骨一百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