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镇北王府上下,乱成了一片。
要不是有慕时漪在其中指挥着,老太太病重不行,徐知意又不同庶务,这府中也没个女主人撑着,人丁凋零中透着,世事不公的凄凉。
“姑娘,西风公公来了。”山栀行礼进来,轻声朝慕时漪道。
西风怎么这个时候来。
慕时漪手掌心发紧,搭着山栀的手,裹紧披风匆忙往镇北王府外走。
等她看见恭恭敬敬站在马车外立着的西风时,她心中似有所感,快步掀开车帘,只见花鹤玉一袭白衣坐在马车里头,里头热气吹得她疲惫神色,瞬间清醒了几分。
“殿下怎么来了?”慕时漪急忙钻进马车,想也不想就往花鹤玉怀中靠去。
这几日,事情乱糟糟的多,两人一个在宫内,一个在宫外,许久未曾见面了。
花鹤玉把娇软的人儿紧楼在怀中,轻轻叹了口气:“来看看你,想你了。”
“你外祖母可好?”
慕时漪摇了摇头:“命是保住了,但是外祖母年岁实在太大了,日后身子骨比是空亏了,只是不知细细养着,是否能养好。”
“御医说,外祖母的腿,日后是着不得凉,也不能长久走路站立。”
“殿下。”慕时漪咬着唇,眼中森寒弥漫:“我此刻恨不得能冲进宫中,杀了陛下,虽然他是殿下的父亲,但时漪这一生,就没见过比他更十恶不赦的人。、”
“杀妻杀子,残害手足,疑心病,残暴冷血无情,这世间所有的恶,都在他身上一一体现。”
花鹤玉握住慕时漪纤腰的手细细颤着,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漆黑眼中压着她未曾见过的寒颤,他把下颌死死的抵在她白皙无暇的肩头。
声音是哑的,透着细细从颤栗:“时漪,你会因为我有这般的父亲,嫌弃我么?”
慕时漪温柔笑了笑:“殿下如此心善,自然不是陛下那般人,我又怎么会嫌弃。”
“如果孤是呢?”这话,在花鹤玉喉咙中滚了数次,最终他一个字也不敢问出口。
许久在压抑的沉默中,他忽然压着声音道:“出宫前,御医同我说,陛下是身体有偏瘫的预兆。”
“若是不及时诊治,这病估计年前就会发作,而且陛下已经受不得任何刺激了。”
“是么?”慕时漪没往深想,她虽然恨不得帝王立马死掉,但她也不想她的殿下背上弑君的罪名,他是大燕清清无垢的太子。
他日后定是要堂堂正正,受天下人敬仰的。
两人在马车里说了许久的话,慕时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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