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无论是皇后还是福缘,在十多年前早就死了,福喜老太监的面色白如宣纸,整个人如同失了力气一般瘫坐在地上。
许久才道:“陛下难道忘了,皇后娘娘病了正在后宫中修养,福缘被您派去伺候娘娘了。”
“是么?”帝王压着心口猛咳嗽。
闭眼想了许久后,又看着福喜问:“你在朕身旁伺候多久了?”
“回陛下,奴才从你还是皇子时,便在陛下你的身边伺候着了,如今一算快四十又三年了。”
“那太子呢?太子还在外头跪着?”帝王反复问道。
福喜背脊冒着冷汗,苍老的身体想要从地上爬起来,试了几次都发现站也站不稳的,他跪在地上膝行,往前挪了几步:“殿下还跪着呢,眼看天就要亮了。”
帝王点了点头,随口道:“那你传朕口谕,让皇后去劝阻太子,太子年岁也不小了,是该成婚的年纪,只是那慕家女,嫁过人的又和离,也算是出身不好了,算不得太子良配。”
帝王还想继续说什么时候,侧间偏殿被人从里头推开,有宫人低眉顺眼推着一个木制轮椅从那头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