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的夜晚里,沈子君只觉的她的每个动作都清晰无比。心里有不容错认的暖意,这交泰殿从来都是清冷的,可是在这样一个夜晚,自睡梦中醒来,能有一个人以这样平等的姿态和你说说话,感觉真是不错。
见他良久不说话,奇怪道:“怎么了?”
沈子君回神,也起身走下床,在她旁边坐下来,看着她的眼睛问道:“子墨是谁?”
苏瑞宁拿着水杯的手一顿,面色冷淡下来,反问道:“皇上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我喝醉了说的?”心里已经确定了,是她大意了,前世的时候父皇曾叮嘱她不要沾酒。今生那次醉酒后,父亲也曾问过她是否认识一个子墨的人,只是当时她没有记忆,自然是不认识的。父亲也只告诉她,喝醉后,她会乖乖睡觉,现在看来,酒竟然是她的弱点。
沈子君被她的态度气的不轻,冷声道:“怎么?朕难道是问不得你?”
无论何时,子墨都是她的逆鳞,是以,她毫不犹豫的说道:“是,这事确实你问不得我。”说完转身回到床上躺下继续睡。
沈子君眼睁睁的看着她走回去,态度嚣张,行为放肆,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怒道:“苏瑞宁,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苏瑞宁不理她,拉过薄被,盖上头,不再说话。只是这大半夜的,他也不能把人都喊起来,只能气冲冲的回到床上在另一边躺下。睡着前,想着,他得想个法子杀杀这女人的威风,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清晨,苏瑞宁再次醒来的时候,沈子君已经去上早朝了,卉珍也带着几个小宫女带着她的衣服过来。等到收拾好,她没做停留,坐着凤撵回到了凤栖殿。
用过早膳,周嬷嬷就说了她查到的事,苏瑞宁听完问道:“这么说,玉贵妃只是临时起意?”
周嬷嬷道:“从老奴得到的消息看,确实如此。昨日里皇上先是在梁小主那里。后来才去的华清宫。”
苏瑞宁了然,沈子君的习惯,看望孕妇是一人一日。既然如此,她道:“那就罢了,等她生产完再说。”说完,淡淡的加了句:“若是皇上身边她都能伸到手,那只能说她手段高超。”还有一句话没说,也能说明沈子君太没用。
周嬷嬷出去后,苏瑞宁看着卉珍道:“我醉酒后,会乱说话?”
卉珍几人跪下来,说道:“请主子责罚,是奴婢的不是!”
苏瑞宁了然,淡淡的道:“那就罚你们三个月的月例。”她一时忘记了,父亲问起过子墨的事。又道:“都出去吧。”
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程子墨已经成了她的心魔。即使是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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