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求皇后娘娘准许臣妇带母亲回去。”
苏瑞宁却是笑了笑,嘲讽的说道:“精神不好?怪不得呢,这么大逆不道的话都说的出口,不过本宫倒是觉的老夫人这心里清楚的很呢。瞧瞧,这话说的有理有据,任谁听了都得赞一句,不过,刚刚老夫人说,靖国公府只认同先帝的血脉坐在皇位上,这话的意思就是老夫人能代表整个靖国公府,甚至已经认定皇上不是先帝血脉,老夫人,本宫没有理解错吧?”
乔老夫人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声音有力道:“臣妇不能代表靖国公府,但是臣妇蒙先帝恩德,就是死……,就是死也要知道实情。”说完艰难的起身,老泪纵横道:“臣妇死不足惜,但是事关江山正统,如今臣妇只求能死个明白。”说完自怀里拿出一个瓷瓶,拔开盖子就往嘴里送,她的动作很快,旁边跪着的乔夫人尖叫一声叫道:“母亲,母亲你这是做什么?”
苏瑞宁眼神一冷说道:“传太医。”
看着药瓶自靖国公老夫人手中滑落下来,人却慢慢跪下来,说道:“皇后娘娘,臣妇一介女流,不懂大道理,可是我大兴每代都是嫡子继位,众人都知道,皇上能得即大统,是因为先帝只有一个儿子,可是如今却……”她哽咽的说不出话来,缓了缓情绪,接着道:“他不是先帝的儿子啊。你是苏家的女儿,是苏老将军的独女,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就装作看不到这些啊。”
卉珍将药瓶拿起来看清上面的字眼,脸色一变,说道:“是长空。”长空是毒药,乔老夫人年纪这么大了几乎是必死无疑。、
此时各家的贵妇们脸色都沉重了起来,忠勇侯府的冯夫人眼神闪烁的和几个站在一起的夫人对视了几眼,乔老夫人此时已经支撑不住,痛苦的j□j起来,手用力的捂住腹部。
苏瑞宁站起身,慢慢走到乔氏身边,说道:“乔老夫人,本宫称呼你一声乔老夫人,莫不是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靖国公是父皇的伴读没错,你靖国公府是开国功臣也没错,可是我沈氏皇族也并没有亏待与乔氏,这么些年位极人臣,当年靖国公为何会突然隐退,别人不清楚,怎么你乔老夫人难道也不清楚?妄想凭着些功劳左右储位,看来当年父皇实在是太过仁慈了,才纵的你们乔家不知天高地厚了起来。”说完抬起头,扫过战战兢兢的各家贵妇。
乔老夫人强忍住疼痛,不,她还不能晕过去,这还不到时机,不管皇后怎么说,如今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一半,只要她一死,皇上的身份就不能遮掩,这流言自然会明着查,到时候就看着谁能笑到最后吧,她的儿子啊,让她操心了一辈子,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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