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容易损伤叁元。”
谢昶的声音柔和,司有芸紧绷着的神经随之松快不少。
“可是要开药?”
谢昶嘴角轻轻扬起,摇了摇头,“殿下无病,自然用不上药。若是殿下有心调理,在下先为殿下施叁日针,至少要让殿下日出前能入睡。”
司有芸往日并不喜着华服首饰,此刻头上也不过松松插了支白玉簪。谢昶看到司有芸面上愣愣轻轻点了点头,那盘起的乌发许是过于柔滑,簪子随着动作像是要滑落一般。
谢昶双手交迭,按耐住心中想要上前给她扶起簪子的欲望,清了清嗓子,“不知殿下府中可有识得穴位的侍女?”
“并无。”
“既如此。”谢昶起身欲告退,“今日在下今日亥时前来为殿下施针。”
谢昶告退后,司有芸望着她离开的方向出神。
“殿下。”青衣见司有芸从见了谢昶神情就不大对,心中以为是久不见生人的过,“可是有什么不妥?”
“你说,裕妃姓徐。她的族弟怎会姓谢?”
“殿下可是担心此人来路有问题?”
司有芸摇摇头,既然在皇兄那里过过明路,人就不会有问题。只不过因为她对这个突然出现的男子有着太多好奇心,想问的太多,却又不好初次见面就如此失礼。
这番心里话要是让青衣听见定会不平,堂堂一朝公主,莫说见面多问几个问题,就是直接把人收到房里也不有没眼色的敢多说两句。
如此患得患失,只能说是司有芸本色如此。
苏太后当年生下她时不过二八年华,自己还不过是个尚未能在尔虞我诈的后宫中熟悉生存法则的少女。司有芸的出生,并未给她在宫中带来多少助力。而司有芸就这样在不断更换的宫人的照料下长到了四岁,她本以为司晔的出现会给她的生活带来什么不同。但是带来的只有苏太后的变化,一个皇子带来的帮助远比皇女多太多了。苏太后宁愿花时间去看司晔练字,也懒得在她生病时亲自来给她喂一碗汤药。
司有芸这些年活得太累,夜深人静之时躺在悄无声息的寝室中,脑海里不断浮现的都是当年在皇宫中战战兢兢生活的点滴。
所谓失眠,不过是多年的折磨在她得以喘息之际扑面而来的反噬。
可是她做错什么了呢。一国公主,是不愁衣食的出生,却亦无法改变出生带来的痛苦。
她只盼望这次,这拖了太久的失眠真的能痊愈…
入夜后,谢昶提着药箱一人来到公主府。
因着针要施在身后,青衣早早打扫出了间空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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