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自己了?私闯民宅,霸占人家床位…司有芸叹了口气,想着要是有人这般对她,定要拉去行刑不可。
只是…司有芸真的很想他。若是这宫宴有他陪着,是否也能少几分憋屈与厌烦?
“长宁妹妹!”
一旁传来的声音将司有芸的思绪拉回,回头看去一英挺的青年正一脸兴奋的朝她跑来。
“真的是你,刚见公主府外有人我还在想是不是你,长宁妹妹这会可是就要进宫去?”
司有芸见来人有些惊讶,点了点头面上难得笑得真诚几分,“谢叁哥哥。”
几年没见,谢霁的脸上褪去了年少时的顽皮,军营的历练给他添上几分飒爽。
“谢叁哥哥是什么时候回京的?”司有芸险些没认出来他,若不是这京城里这么唤她的只有谢霁一人,她还不敢确认。
“有两个多月了。”谢霁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只是一直都没见到长宁妹妹你,我还以为你不在京中了。”
谢霁当年走的时候,司有芸还未犯失眠的毛病。上个月端午的时候龙舟会上便没见司有芸,那种场合也未出现,谢霁还以为司有芸去了封地。
只是这话不好答,虽然谢霁当年在宫中做了几年伴读,和司有芸关系也算融洽。但到底这么多年未见,司有芸一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相处。更何况,这些年发生的事太多,怎是叁言两句就能讲得清的。
“谢叁哥哥这么早,也是要进宫么?”
谢霁伸手帮司有芸取下不知从哪落在肩头的花瓣,“是先要陪母亲去取贺礼,先前备在候府里了。”
想来谢霁说的是他外祖家,司有芸微微颔首,身子微不可察的往外偏了偏。
谢霁却察觉到了,这些年在军营的历练让他对万事的变化都变得敏感,可他却没说什么。这么多年了过去了,虽见面不过说不过只言片语,他直觉长宁公主似乎变得比从前更加拘谨了。他叹了口气,刚想要说些什么,就听到司有芸问道:“今日可是只有你与谢夫人二人进宫?”
司有芸的眼神往相府后方瞟了瞟。
谢霁只当她在问谢相,“祖父偶感风寒,今日便只有我与母亲前去贺寿。”
司有芸问的人当然不是谢相,只是听到贺寿二字还是不免觉得怪异险些起了鸡皮疙瘩。
想来,虽是同族,谢昶与谢相府的关系也并不十分密切。不然怎么会一个随从也不分的住在府外的偏院里…
那头马车备好,司有芸向谢霁告别后便上了马车。
一阵微风拂过,卷起地面上掉落的细碎花瓣,司有芸长长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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