昶就想了这么多有的没的。
“我的公主府,自然要用我的俸禄来养,与你何干?”司有芸嘴角上扬,虽说一开始便没存着要与他成婚的意思,现在却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
谢昶听罢却将她搂得更紧,“公主可是不要我了?可是对耀之只是玩玩?”
被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这么盯着瞧,谁能狠得下心来?而且他…自称耀之…想想自己似乎还没叫过这个名字,嘴里将这名字默声辗转着。
无论如何,司有芸看着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是狠不下心来,她眼睛扫过那高挺鼻梁下的唇瓣,双手搂住他的肩头怜惜地吻了下去。
不同于第一次那般直白的碰触,司有芸凭着本能轻柔地啄着他的唇瓣。将那药香碾碎了咽进口中,含在舌间细细尝着。
“我要。”
像是回答谢昶刚才的问题,此刻听在二人耳中却如同情人间调情的情话。
他们心里都燃着一把火,要烧断身份的桎梏,烧尽身上的衣物。
好实现真正坦诚相对。
可此刻却好似还隔着什么,司有芸跨坐在他身上,本能地用身体去摩擦。那感觉像是隔靴搔痒,怎么都止不住心中的那团火。
“长宁,长宁…” 谢昶喘着粗气,下巴枕在她的香肩之上,细细啄着她的耳垂,在她耳畔一边又一边唤着她的名字。
背上的手臂搂得更紧,但只片刻便又松开。
谢昶眼角微红,眼神迷离地看着司有芸此刻娇艳欲滴的双唇。他想再往下,狠狠地将她融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可最终只是温柔地抚上她的脸,拇指反复摸索着如玉般润滑的脸颊。
他是习惯了忍耐的,尤其这一次。谢昶并不想重蹈那夜的覆辙,冲动的结果不过是满足当下的欢愉,却并不能带来长久的幸福。
他要她,由内而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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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光顾着生气,写得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