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自己的脖颈,感觉有些粘腻,“就罚你去给我打盆温水来。”
见司有芸现在还能淡笑着说话,青衣松了口气便转身出去了。
“还难受吗?”
谢昶拿出怀中的帕子,坐下给司有芸拭着额间的细汗。
“梦到了很久以前的事。”司有芸合上眼睛,用指节出顶着太阳穴缓缓按着。
那么久以前的事了,她以为自己早忘了…
谢昶搂过司有芸,让她靠在自己肩上,伸出手替她按着头上的穴位。司有芸不说,他便也不问。只是一下又一下,不厌其烦地给她按摩着,抚慰她的情绪。
鼻尖满是熟悉的草药香,司有芸不再皱着眉头,睁开眼睛往他怀里钻了钻。
“今日下午遇见的是我表妹,是我外祖家的孩子…” 司有芸顿了顿,有些不知该如何往下说。
“我不太喜欢我外祖一家…又或者说,我身边从未有过对我好的亲人。”
“不知道你可知道,虽然宫中只有我一个公主,我的生母是中宫皇后,但是我一直未有封号…无论是公主府,还是封号都是及笄后皇兄才赏赐下来的。”
“可能这么说你不信,但我从小到大活了这些年,真的不懂得如何喜欢别人。”
一个从未被人爱过,感受过什么是爱的人,哪来的勇气说自己懂得爱人?
司有芸今夜内心忽然变得柔软,她不想一辈子都活得浑浑噩噩,整日活在过去那些无法改变的阴霾之中。
“所以,你先前问我喜欢你吗…能不能等我再想一想?”
先前那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的喜欢,究竟是欲望使然还是真心实意,司有芸自己心知肚明。她本可以就这样蒙混过去也无妨,自己活到现在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不敢直视,没有勇气面对,得过且过…
因此每夜除了独自一人胡思乱想外,毫无其余发泄方式。
谢昶手指的动作停了下来,侧头贴上司有芸的头顶。
烛火照亮他们的身影,映在墙壁之上婉如交颈的鸳鸯。
“公主,我亦从小便没有亲人的关照。只是我幸运的遇见了我的师傅,教会我医术,教会我做人…我们不是血亲,却比我的血亲与我更加亲密。世上的关系从来依靠的不是血缘,而是这里。”谢昶点了点自己胸膛的跳动之处。
“所以,公主如果感觉累了,不必去往那些让自己感到不快的地方。我们不是只有一墙之隔么?公主只要往我那院中砸几颗石头,我在那小院里啊便能听到了。”谢昶笑笑,在司有芸看不见的地方却攥紧了拳头。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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