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陶然进不去办公室,于是许弗言就找信息部的老师,另办了张卡,也给她开了办公室门的权限。
许弗言收了手等在门外,不一会儿,门从里面开出一条缝,露出小脸蛋,红扑扑的,“爸爸,裙子拉链卡住了,我拉不上来。”
“……”许弗言愣着,而后道,“等下,我去找个女学生帮你。”
“别别。”许陶然急了,“她们会说的。”
许弗言犹豫一瞬,确实,学生多碎舌,“许院长的女儿在他办公室换衣服”,指不定会被绘声绘色传多久。
沙发上放着换下的湿透的衣服,许弗言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是从家里冒雨走过来的,有先见之明地带了一套干净的。
饶是办公室一开始没人,因为是她爸爸办公的地方,许陶然的心理感觉是暴露在公众场合的,可没办法,红着脸蛋和耳尖想措辞解释。
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脊背,光洁细腻,单薄曼妙,从线条到形态,无一不是青春年纪才会有的美而不妖。
许弗言小心翼翼地往上拉拉头,脑子里止不住闪出欣赏女性的念头,绝不带情欲的眼光。
“这栋楼的卫生间阴森森的,我不敢去。”
这是十七岁的许陶然。
许弗言拉好拉链,羞赧收回手,不色情的情绪铁证,在道德面前,是苍白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