淇凌犯恶心,“这么绘声绘色,说得像你站在旁边似的。”
“你别不信,这可是巡课督导看到的!上课时间,教室却黑灯瞎火,重大教学事故!兴奋终于逮到典型,结果走过去,隐隐看到周老师躺在地上,嗯啊哦啊,李依依骑在他身上可劲地挺腰扭臀,还说什么,‘老师,有机会到床上我让你更爽。’另两个研究生请假了,就他俩,上什么课?直接在教室搞起来了。”
许陶然听得扶额,“学校为什么不把她开除?”
还交给她爸爸。
“怎么开除?什么名由?她不要脸,周师母还要脸呢?让所有人都知道她丈夫被捉奸么?还在某个教室的地上,和那么丑的一个女的。学校也怕那个李依依闹事,万一跳了楼,那热搜可不兴上。
然然,说起来,你爸爸接了这么个烫手山芋,也算是临危受命。”
许陶然无奈白了她一眼,方晓禾道,“不过,你爸爸这么多年都没个女色近,她要是再耍些手段,你爸爸一个把持不住,你可就有后妈了。”
许陶然不高兴了,“你别胡说,我爸爸不是那样的人。”
“我是好心提醒你,不要想着你爸爸作风正派,以我多年看小黄文的经验,男女间的着迷,很多都是从刺激的性体验开始的,颜值人品都得往后排。”
许陶然心乱得很,安慰自己,小黄文心得能说明什么?
方晓禾走后,许陶然溜进许弗言房间,打开衣柜,检查她爸爸的衣服,看看有没有松紧裤,还真被她翻到了一条亚麻质地的。
她记得她爸爸居家搭配白色同质地的衬衫穿,显得年轻又安闲。
双手伸进裤腰,撑开认真感受松紧的弹力大小,是不是一下子就能拽下来的。
咚、咚、咚——
许陶然惊得抬头,她爸爸正站在门口,身材颀长挺拔,右手还保持着敲门的姿势,而她正长着双手撑提着她爸爸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