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做后期身体恢复治疗得两个月时间,这两个月每天重复的事情不外乎就是吃药打针,吃饭睡觉。
老实说一开始还挺别扭,心理生理上完全不能从男性的角度转正为女性的角度。
比如说撒尿的方式由立定式到蹲坑式……
记得第一次上厕所就把我为难住了,这他妈的都尽是些什么鸟事啊!
那天是舞翩翩陪我进的厕所,还好病房内有独立的卫生间,否则还得跑到走廊里厕所,那更别扭。
原本咱妈想陪着我,她刚吱一个字就被我回绝了,虽说小时候她给我把屎把尿过不知多少回,可好歹我都这年纪了,实在不愿意让别人,尤其是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瞧见如今咱这身体。又正好舞翩翩主动献身,两者之下我只能让舞翩翩跟着。
说也奇怪,舞翩翩虽然也是女人,可对她我却没有一丝女人的感觉,这并不是意味这她没有女人味不像个女人,只是说她给我一种放松的感觉,似乎在她面前不必刻意隐藏任何事情。
因那几天刚动完手术,走起路来两腿依旧有些软,一旦人站久了这两腿就不自觉的打起抖来,跟涮糠似。
“行了,别太紧张,就想着跟平时上大号蹲坑一样,这上大上小基本都一样,就是排出口不同。”舞翩翩拉着我坐在马桶上,有些不耐烦的说。
“说得轻松,你又没有试过一下子由站到坐的撒尿方式,怎么可能改得过来?”我红着一张脸憋着一肚子气没好气的回她。
谁知道她只是冷冷瞟了我一眼,忽然拿手赏了我一顿炒板栗。“我呸,我的事你不知道的多着呢,你就甭给我磨磨唧唧了的,赶快的啊把裤子给脱了,尿完一次以后记住得了。”
“嘶!”听她一说我倒抽一口冷气,跟她在卫生间里大眼瞪小眼,身下就是没动作。
直到舞翩翩耐不住了,横着眉毛,双手就往我身上摸,我才惊恐的朝她喊道:“哎,你干嘛,干嘛呢?别拽我裤子啊!”
她双手紧紧扣住我裤头用力的往下扯,我则是也死死的用力向上拽着,誓死守卫最后一道防线。
她咬牙切齿的说:“你说我干嘛呢,你不是不愿意脱裤子么,我这不是帮你!”
脸跟猪血一样涨红的,我气得胸口上下起伏快接不上气来,半天才从喉咙里蹦出一句话来。
“敬谢不敏!这点小事咱自己动手就行,你,现在给我出去,剩下的事久不劳烦大人你费心了!”
忽然这人脸上出现惊奇的神情,眯着眼盯着我越通红的脸颊,忽然大笑起来,笑声在卫生间里荡着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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