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切询问,尤其是安帅,手搭在我肩上,虽不算太温柔,可究竟是有些关心的成分。
“咋的?生气了?炸毛了?哼,也难怪啊,可还真告诉你,俺们还就是故意唱这一出的,谁让你丫的当初一声不吭的就玩失踪呢?”
“你不知道,当时炸庙的可是我们叁个,差点没把长沙那片地给翻过来,结果你倒好,举家搬迁呐。”城少庭笑着说,可语气比我想的要冷。
宋奕也适时的说:“更狠的是他把户口本的姓也改了,难怪我们想找人也总找不到头绪。”
“所以你们就玩我?”低着头,我盯着那叁人油光可鉴蹭得亮的皮鞋,冷笑一声。
“玩玩你又怎地?”安帅倒是有些不满。
我又无声笑了笑,没让他们看见自己在笑,只是双手握着两拳头,恨不得揪出血。
大概瞧我不吭声,当我是门嘴葫芦,安帅才走上前,一手把着我下巴,想要让我抬起头,可却没想到自己反而挨了我重重一记拳头。
将没有防备的安帅打至墙角,我啐道:“玩我?就凭你们几个人就敢玩我?!我他妈的跟你们拼了!”
这下才算是真正炸了城隍庙,简直要将这掀了锅,城少庭跟宋奕最后也加入干架的行动,也分不清这场久违的架是怎么打的,结果四个人都气喘吁吁的倒在地上,最狼狈的莫过是我,谁让一对叁的干架,这注定我要吃闷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