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生给痛醒的,张开眼现自己躺床上,却不是五星级大酒店,只是间简陋的小平房里。
墙壁仍是灰色没上过漆那种,桌子椅子道道划痕,皆是竹子制的,一边椅子还不对称,也不懂该有多少个年头了。
屋子里倒还好没有霉的味道,反而有股淡淡的檀香味,混着窗外的青草香,闻起来倒也舒服。
只不过木板床实在太硬,睡着一点儿不舒服,好在是夏天,若是冬天,看来得冷死人。
这床板该怎么睡人啊?
一手撑着起身,一手摸着疼痛的地方。
“嘶!”疼得我五官都皱成一团,忍不住呵出声,手中摸到一个隆起的包。
看来是之前磕门槛的时候磕出来的,今个儿还真是点儿背,嘛事都不顺心,心情也差劲到极点。
没再敢用手碰隆起的那个包,只得眯着眼将这间屋子打量了个遍。
此时有人推门进来,那门出“咯吱”的声响,显示年代老矣。
安帅手里端着一盆热水,大热天的还冒着烟,盆旁边隔着一块干净的毛巾。
见我已经从床上起来,他才赶紧将脸盘搁桌上,疾步走到我跟前,问道:“刚才可是撞到了?还有哪儿疼么?”
这语气急迫且关心成分居多,这人并不是看破红尘,然脱俗的,注定当不成真正的和尚。
反倒是我一怔,这安帅又变回那个二世祖啦?
可不是么,这焦急不安的样子,十足十是我认识的那个二世祖、大少爷。
大概是见我不吭声,以为我撞坏脑袋,居然用手摸上我头顶那包,顿时让我“啊”的出声。
随即疼得龇牙咧嘴,捂着脑袋在床上打滚几圈,眼泪扑扑的自脸上滑过。
疼得居然连声音都喊不出,好似那个包就是个毒瘤,只轻微一碰就能疼得要人命,估计还留有淤血在里边,一时半会没消肿还得这般的疼。
更何况那丫的居然粗心大意的按下去,他以为我这是皮球,一戳就破啊?
“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很疼?还是我手劲太大了,弄疼你了?”他见我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心里越焦急,一会儿便是满头大汗,围在我身边,关切的询问。
我此时才没空理他,只一心集中在疼痛上。
他又赶紧问:“我看看,哎呀,起了个包,刚才我怎么没现,要不我先帮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去你丫的,给老子滚,别靠近我!”我呸的骂道,一边躲着他的手,生怕再次被他害着再吃一次苦。
大少爷就是大少爷,何时关心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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