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起来,这祖宗觉得也懂得害臊纳?
又见他盖在被单下双腿不断的抖着,整个人好似坐不定,总左右不自然的扭着。
该不会是?
我皱着一张脸,小心翼翼的询问:“不会是想……要不,我去帮你叫护士过来?”
刚想转身,却听见他勃然大怒,如同炸毛的狮子,红着脖子在身后喝道:“你给我回来,你他妈的敢去试试?!”
硬生生的阻断我的去路,只能回过头尴尬的说:“那你再忍忍?我给宋奕打个电话。”
他怒瞪着我,两眼如铜铃般大,里边燃着两簇火焰,恨不得将我焚成烟灰。
见他忍得脸红脖子粗,下一刻就要爆炸的样子,实在有些于心不忍,况且知道憋那个的痛苦,于是一己力担下来。
结果卫生间的门一关,手里还搀扶着个半残废。
可不是半个残废么?只有双腿能走路,一手打着石膏,另一又吊着叁四瓶药水,压根等同没手用。
仰着头,深呼吸了几口气,对自己说到:尤八一,别紧张,又不是第一次见男人那玩意了,上学那阵还不是在澡堂每天在自己面前晃荡,那会儿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现在更没压力了,不过就是一长管子,习惯习惯就好。
将他手上吊着的那些瓶瓶罐罐全给吊毛巾架子上,又将他手放好在另一只架子上,自己好腾出两边的手扶着他。
让他人正面对着马桶,我才压低声音说:“喏,自己脱裤子。”
头顶上方有火热的吐息喷过来,听见祖宗咬牙切齿的说道:“我靠,我能自己动手解决还需要你来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