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清楚……”
“不,”他似乎真切地悲痛,目光伤怀地盯向她,“你忘了。”
“忘什么了?”
“我们的关系。”
“能是什么关系?”
她讲出这句话。
孟砚白倏地站起身,指节握紧。好像一个要苦疼到极致的可怜人。
他的一字一顿几乎是从喉间挤出来。
“你是我的妻子啊,小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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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京闻再一次拨通杜窈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