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这几天打过去电话,她从来不接。也不发语音,不再露面。”程京闻不安地看一眼手机,“拍的照片也从来在室内……很奇怪,她明明喜欢拍风景。”
卢豫瞧他少见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你去吧,这里我替你看着。”
“嗯。”
程京闻再驱车回到了那一间雕塑工作室。
门口围了几辆卡车,在从里面搬石膏像。
他略蹙一下眉。下车,找一位领头样子的人询问:“这东西怎么都搬了?”
那人见他一副西装革履,“你是?”
“我朋友说这工作室是他的,”程京闻镇定自若地胡诌,“路过,就正好想来找他。”
那人一哂,“那你被骗喽。”
“怎么说?”
“这场地是一周前租的,按天收费。不知道怎么回事,三天前就没收到钱,也联系不上人——索性,就直接来清东西了。”
程京闻一顿。
片刻,“我朋友不是这样的人。你看看,和租你场地的是一个人吗?”
领头人瞟他一眼,“名字。”
“孟砚白。”
“就是他,”领头人从怀里掏出一个本子,“喏,是这几个字吧。”
潦草的字,却清楚地写着他的名字。
程京闻的眉心深深拧起。不明白,孟砚白租这间工作室干什么?
“哎,让让。”
有人抱着一座巨大的大卫头像出来。看起来很沉的石膏,被他轻易举在手里。
他不由,“力气真大。”
“什么啊,”领头看一眼,“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