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随我来。”
明明谢氏兄弟和刘氏才应当是主角,但丫鬟的定力比这些个夫人还要差一截,眼睛简直是忍不住往谢玉和魏瑾瑜的脸上睃巡。
昔日的乐慧大长公主,如今的魏老夫人正端正坐在富贵榻上,脸上虽带着笑,双眸却瞧不出喜怒。
谢家遭了这般大的难还只是几月前的事,府中有些地方白幔还未撤下,丫鬟皆着素不说,府中大家都有点儿小心翼翼的意味,连说话都不敢大声,颇有点儿愁云惨淡的模样。
坐在她左侧的便是她的长媳柏氏,说起来谢明生若是还活着,仍然得叫她一声母亲。若说这家中谁的心情最为复杂,柏氏还要超过她的媳妇魏氏去,她身为嫡母,虽不曾短了谢明生的吃穿,但要说对他多好肯定不可能,包括刘氏这个上不得台面的妻子也是她替他聘的,如今心中哪里能不复杂?
右侧坐着的是魏老夫人的次子媳妇张氏,虽坐着这样的位置,她却似乎有些不安,坐姿颇为局促,低垂着头眼都不抬,出事之后,许多人都嚎啕大哭,唯有张氏哭都不敢哭,因她姓张,乃是那张致的堂妹,然而三皇子对谢府痛下杀手时,丝毫没有给她面子,若非她的丈夫独子也被杀,自己本身同样是受害者,恐怕这府中众人生吃了她的心都有,可在其他人可以肆意悲伤的时候,张氏却只能独自哭得眼睛都要瞎了,苦根本无处说。
魏老夫人素来稳重,很是看重嫡庶之分,昔日颇为信赖柏氏,如今不曾看到那对兄弟,柏氏因为伤心之前病得狠了,近日才康复,是以她头上那朵素白的绢花不肯取下魏老夫人也不曾强求。
三人正深思不定,就听到脚步声传来,为首的自然是谢文渊谢文博兄弟。
翻过年去他们便要十五了,这会儿两人都不比谢文尚他们穿着厚厚的皮毛袍子,而是只有一件称得上单薄的锦衣夹袍,袍上绣着颇为清雅精致的墨竹,在旁人都裹得厚厚的时候,他们这般穿着自然显得长身玉立,修长精神,黑发玉冠,容颜俊秀,举止端雅,这明玉无瑕的模样硬生生将他们身边的谢文尚、谢文鹄衬成了鱼眼珠子。
魏老夫人正觉眼前一亮,就看到他们身后走进厅堂来的一对璧人,这才叫真正入目明光满室生辉。
“这、这可是我那老三家的玉姐儿?”魏老夫人失声道。
能见到她这般失态,也是极为少见的。
虽宋总管已是送了信回来,告知她有个……美得惊人的曾孙女,且已经与那靖王世子成了亲,可不能小看了去,却到底没有想到能够美到这种程度。
“正是我家玉儿。”这时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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