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瑾瑜也在感叹。
谢玉手上的自然是好东西,这短短的时间里,魏瑾瑜感觉比以往要耳聪目明不少。
“大龙头,有房子!”
通过长长的望远镜,早已经爬到上面瞭望台的鱼晓一下子叫了起来。
谢玉松了口气,微微一笑,“现在就看,他们到底欢不欢迎远方来的客人了。”
——不管欢迎亦或不欢迎,他们带着善意而来,却也不惧于用暴力回击。
这是谢玉第一次,踏上异国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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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后来呢?”小姑娘眼睛亮晶晶的,迫不及待地问。
“后来?”魏嘉梓侧着头想了想,最终还是拍了拍她的脑袋,“后来——你、们、该、睡、觉、了!”
旁边另一个小姑娘顿时瞪着眼睛,“表姐!”
“睡觉!”
她们立刻焉了,怏怏地先后爬到了床上自己盖上了被子。
这种新的羽绒被在京城相当受欢迎,即便是这样天降大雪的夜晚,盖上一床轻飘飘的羽绒被,暖和地好似躺在云朵里。
魏嘉梓叹了口气,替她们掖好被角,看了看这与数年前又截然不同的房间,不说这地上柔软的地毯,就是墙上的墙纸花纹软包金底圆花,又或者装在墙壁上的琉璃灯,甚至是样式新颖的玻璃桌子皮质椅子——哦对了,阿娘叫它沙发来着,地上散落的彩色垫子和墙边简洁清新的金属架子上摆放的各式新奇玩意儿,都是些足以拿出去炫耀的东西。
这是魏瑾瑜与谢玉第一次远行归来带回来的。
奇珍异宝、技术方子、粮食种子,甚至是一些从未见过的动物,到现在还养在他们家的后院里。
魏嘉梓脚步放轻,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等她到了书房,就看到魏嘉榛仍然拿着鹅毛笔在奋笔疾书,于账目上做各种标记。
当然,她们也用最好的紫山狼毫,但魏嘉榛还是挺倾向于用这种较软笔要稍简单些的书写方式。
“她们睡了?”
“嗯。”
借住在她们家的两个小姑娘是谢文渊的小女儿谢知和谢文博的独女谢君,说来谢文渊和谢文博的婚事都还算顺利,不管是谢文博与陆荞患难与共生死相随的感情,还是谢文渊与含章公主日久生情的相知相许,都不同于这年代寻常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魏老夫人倒是想把持他们的婚事,甚至早早给他们相看,然而有个谢玉梗着,她就别指望能真正做得了主。
谢文渊和含章公主便也罢了,他们要结合魏老夫人喜闻乐见,反对的那是朝臣,毕竟含章公主乃是监察司统领,谢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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