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成功伟大的数学家图灵就曾被使用这种化学阉割方式,最后他忍受不了这种折磨自杀了。被注射者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胡须、体毛脱落,出现□□,声音变细,甚至生、殖、系统萎缩,喉结消失等。”
随后,杜雪落猛然转身,她在哭,表情带着悲痛和愤怒,“你知道这对于他这样自尊心极强的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杜雪落眼中充满着怨怼,“他是我哥哥!说实话有时候我真的很恨你,要不是你,我哥哥或许依旧孤身一人,即使不成家没有后代,至少他不会受到这样的折磨!”
段西楼似乎失去了语言的能力,说实话,结婚这些年来他时时刻刻脑子里都是沈初钰此刻身处的困境和受到的折磨,他了解沈初钰,他那般风骨清高的人,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折磨,这比*折磨更多的是一种精神上的挫骨扬灰。
但是,他毫无办法。他连劝他都不行,因为他根本见不到他。
可是杜雪落今天这番言语,让他忽然意识到,原来化学治疗法比他想象中还要可怕和折磨。
段西楼忘了杜雪落是怎么离开的,他也忘了时间是怎么过去的,他只知道他在书房内从日出一直坐到了日落,直到夜风凉飕飕地钻进窗内。
直到窗外那一轮和沈初钰眼神一样清冷的冷月挂上之后,他才知道时间已经深夜了,他离开书房走下楼梯,光亮的牛皮鞋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他回到了卧室,推开门,淡淡的烛火还亮着,杜雪落背对着光线窝在书桌旁,似乎在写信。
他走过去,走到杜雪落身后,缓缓开口,“初钰说他有一个异姓的亲妹妹,就是你吗?”
杜雪落停下手中的钢笔,她的头发被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用一根珠花簪子插着。她的肌肤如雪般滑绸,在灯光下仿佛浓醇的牛奶,她转头看向段西楼,“是我,你是来问我哥哥现在在哪里吗?”
“我是有此意。”
杜雪落冷冷看着他,“你别害他了,你害他害得还不够吗?你害他跳进了你的火坑,现在你好好地活着,而我哥哥每天都在接受着无尽的折磨。现在如果被警局知道你去找他,你是想和我哥哥一起死吗?”
段西楼带着死寂一般的眼神看着杜雪落,他反问道:“你觉得我好吗?我每天走过门口那座桥的时候,我都想跳下去,支撑着我活到现在的原因是我还不知道他在哪,他过得好不好。”
他眼角尽是冰冷的戏谑,“你觉得我每天和你吃在一起、睡在一起、生活在一起,每天佯装关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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