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知道他要跟另一个女生约会的现在,记忆里仍只有他对我的好,以此安慰自己受伤的心。
这周六上午,是我每个月治疗的日子。
说治疗其实也不对,没有精神体对普通人来说不是病,但对于我这样父亲是觉醒者而母亲不是的“混血”,简直罪大恶极,白白浪费了好基因。
治疗室四面软墙,地上铺着地毯,我把身上左右的尖锐物品包括手机锁在柜子里,熟练地找了个墙角躺下。
经过八次治疗,我总结出来对抗疼痛的最佳办法就是躺着。
医生告诉我,治疗过程中的疼痛跟女生来痛经差不多,从此我对所有女同胞肃然起敬,做女生真不容易,我只是每个月疼一个小时,她们可能要疼三五天。
房间隔音很好,哪怕我大声地呻吟,痛苦地抽泣,愤懑地捶墙,也不用担心有人会看到如此狼狈的一面。人在痛苦时,大脑除了机械地接收神经信号,并没有能力处理其他信息。疼痛即疼痛本身。
一个小时后,我面色惨白,穿着湿透的衣服扶着门走出,王思怡和她弟弟在等我。
是的,他们也是“混血”,不过姐姐出生就是觉醒者,弟弟则没那么幸运。
我第一次来这治疗时,刚开学一个月,我像狗一样出来,狼狈地瘫在塑料联排座椅上,余光看到一双修长的腿,接着是一条巧克力。班上看上去不好相处的女同学,人意外地不错。
人有了共同的秘密,就容易迅速成为朋友。王思怡没有告诉同学我来这,我也没有传出去她弟弟的事情。
不过想来她应该也不在乎,这个治疗中心就是她家专门给弟弟王思睿建的,还给我个内部折扣。从此,王思怡就是我大哥。
“江子哥,这次怎么样?”王思睿跟我打招呼。
“提了百分之一。”我叹了一口气。
王思睿也叹气:“那就是七了,加油!我刚开始提得也很慢。”
当血液里觉醒因子浓度到九十以上,才有可能觉醒。我还差得远,不知道还要做几个疗程。我很羡慕王思睿,他从十岁就开始治疗。然而在我长大的过程中,没有任何人告诉我。好像做个普通人就够了,贴身的家仆不需要武功超强,打扫房间,洗干净衣服,观察池万里的生活,成为他洗脸的毛巾,或者用惯的水杯,即使坏掉了,也只会换来主人一句“好可惜,再买个吧”。
若非爱上一个人,我没有毅力来到这里。
中午我们三个人一起吃肯德基,对着原味蛋挞再次缅怀杨枝甘露。
“以后我有钱了,就收购肯德基,天天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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