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突突跳,为这个异想天开的想法激动不已。
连夜回去查他的公开行程,太攀跟我在一起的时间里,池万里的对外公开亮相确实有,但不多,几次都是电视采访,有可能是提前录制好的,我陷入左右博弈中。
如果真的是他,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
为什么太攀死前叫我忘掉一切?是因为他来到这里,并非出于爱?而是愧疚,愧疚七年前那一夜,没有接起我的电话吗?假如仅仅是出于愧疚,又何必搭上性命救我?
假如还爱着我,为何叫我忘记他?
又或者一切都是我的臆想,他俩就是两个人。
回联盟的路上,我一直焦躁不安,我必须弄清楚这件事。
作者有话说:
池狗!你的马甲快捂不住了!
今天一口气把结局写完了!
茶杯:让我们倒数——三——!
第118章 陌上花开 上
回到榕都,我向王思怡打听池万里最近一年的情况。
徐鹤把切好的蜜瓜送她嘴边,王思怡吃了一块,慢条斯理地咽下,才道:“名声不太好。”
我纳闷:“怎么会不好,不一直是联盟最想嫁的男人吗?”
“从前是,可一年前他爸突然病了,全球这么多家公司产业一下全交到他手里,小儿子池长风一个子儿也没有,都说咱们班长是逼宫上位,把他老子搞得半死囚在家里。”王思怡侃侃而谈。
“你信吗?”我觉得有些可笑。
“从前不信,虽然他爹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可聪明人没必要走这一步棋,多等两年,根基稳点再搞事情呗,班长又不是大傻子。”大哥把腿担在脚蹬上,王思睿滑溜地给她捶腿。
“可是,他这一年做的事情让我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心中有鬼。刚一上位,先是无偿帮政府解决了垃圾山这个烂摊子,紧接着就是捐钱建学校,捐钱给医院,捐钱给博物馆,虽说从前也捐,但没像他这样散尽家财。这不,手都伸到你们那儿了。”
“我们那儿?”
“是啊,说是要接基桑加难民小孩们来榕都读书,觉醒的上特高,普通的上普高,学费生活费全包呢。”
我愈发觉得他就是太攀。
“对了,这也快春节了,过两天咱们学校为这个还要搞一个仪式,那天婉婉也放假回来,我们一起回去看看?”
“行。”
从大哥家回到山上小木屋,我把关山的骨灰罐悄悄放在卧室书柜里,打算让他在家里呆一阵,等明年他的忌日,再埋到茶花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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