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白道,“我可不可以亲自向他道歉?”
沈云道,“他现在应该在院子里,你可以去看看。”
赵飞白站起身,朝沈云深深地鞠了一躬,用最最诚挚的语气说了声,“今天真是对不起,我,我太激动了,所以……”
看着他憔悴沮丧的模样,沈云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还是快些回房间去休息吧,现在已经很晚了。”
赵飞白喃喃地说了声“谢谢”,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朝后院挪去。
虎生刚刚才把厨房从里到内洗刷了一遍;这会儿穿了条半短裤,赤*裸着上半身,正在院子里搬花盆,看起来,他正准备用长喉水管冲洗院子的地板。
赵飞白径自走到虎生的身边,朝着虎生也深深地鞠了一躬,用同样诚挚的语气说了声,“刚才,真是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虎生看了赵飞白一眼,没吭声。
其实,直到现在虎生的鼻梁还有些隐隐作痛;但虎生觉得自己可以理解赵飞白的心情。
要是沈云也不声不响地跑了,还“莫明其妙的和别的男人生了个孩子出来”,换作是他,肯定直接就把那男的掐死算了!
可俏俏分明就是赵飞白的孩子。
只不过,沈曼毕竟是沈云的姐姐,虎生也肯定是要随着妻子站在大姨姐的这一方的;而沈曼不肯承认俏俏就是赵飞白的孩子这个事实,也一定有她的原因。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情,又怎么讲得清楚呢?
虎生叹了一口气。
“以后在孩子们面前,不要太暴力了,”虎生闷闷地说道,“我也不怕你,但你看看……你把小豹子和俏俏吓成那样……”
赵飞白又说了一声“对不起”。
虎生朝他点了点头,表示这段恩怨烟消云散了,然后就转过身继续去忙他的去了。
赵飞白一边打量着这个院子,一边慢慢地上了楼梯,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四月底的天气,乡间的夜晚月凉如水。
大约是因为旅游淡季的原因,所以入住客栈的住户其实只有赵飞白一个人;可当他走到二楼的时候,看到二楼尽头的那间屋子亮着灯,他脚步一滞,顿时听到了从紧闭着的房门那儿飘出来的轻唱童谣的声音……
他的双脚像被钉子牢牢地钉在地面上似的,再也无法挪动半分!
赵飞白听到了世间最最美妙的歌声。
“……月儿微微笑,风儿轻轻吹,我家的宝宝快睡觉……宝宝的鼻子像爸爸,宝宝的嘴儿像妈妈,宝宝的眼晴……又像爸爸又像妈……”
那是沈曼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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