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可以——在唇舌中。在乳沟间。在穴肉内。
蒋淮则闭了闭眼,感官无限放大,稳不住的呼吸,身体释放的热潮,血液齐聚下体。
他想他是疯了,竟然任由迟芋拿捏。
他也觉得他疯了,早在十六岁那年,两个人刚初三毕业的那个暑假。
迟芋中午要参加同学聚会,迟颂不在家的时候,她都是住在蒋淮则家里,睡在他隔壁的房间。
早上九点,蒋淮则要用洗手间,刚推门进去,就感觉热气袭来,是迟芋在洗澡,还忘记关门了。
不过他后来也没弄明白,究竟迟芋是不是故意没关门,算好他要进去的时间。
鹤城街道的房子挺老的,都是全家共用一个卫生间,也谈不上什么干湿分离区,马桶和淋浴分在两侧,没有遮挡。
不过这间恰巧就在迟芋房间旁边。
啊——
响破天花板的尖叫声传来。
迟芋拿进来的是裙子,根本挡不住什么,一双白嫩的腿露在外面,更是在雾气氤氲里若隐若现,又撩人几分。
蒋淮则不是只会读书的呆子,生物课的知识点他早就倒背如流,男女差异那章他也烂熟于心。
何况他早就在某个早晨起来,发现自己遗精了。
目光不自觉地从腿部向上看去,腿心处没有成团黑色的毛发,零星几根,她年纪还小。
乳房像水滴形,似乎半个手掌就能抓住。
“蒋淮则,你还看!”迟芋裹着浴巾撵人。
等他退出来歇了好一会儿,胸腔里还是震得轰鸣,刚刚发生的一切仿若历历在目。
迟芋穿好衣服出来,没好气地斜了坐在沙发上的蒋淮则一眼,没说什么,只匆匆背着包出门。
——微博@清尔柒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