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微变的表情,侧着头问。
“你最近是不是病了?”说着,迟芋上手去试他的额头。
温度不高,没发烧啊?
难不成鬼上身?
从理论再到玄学,迟芋在脑子里把多种情况都过了一遍,没有答案。
蒋淮则略有停顿,尽量移开身位与她保持距离,懒懒地开口。
“你想多了?毕竟你现在住我家,你要是出了问题,我妈第一个冲出来护你,到时候和迟叔叔也不好交代。”
“你是舒阿姨亲生儿子,她才不会怪你。”迟芋嗤笑,又说,“还有,以后别提迟颂。”
说完以后,她又补充,“算了,你爱叫就叫,别在我面前说他。”
蒋淮则眼睛眯起,暗含探究,“你是不是离家出走了,迟芋?转学的事情迟叔叔知道吗?”
“管得着吗?你。”迟芋只是笑,状态好得像是没什么大问题。
蒋淮则只觉得是自己多了,遂没再继续刨根问底,再者,他妈妈打电话说让他好好照顾迟芋,并没提及关于他猜测的这方面。
看来,的确是他多想了。
“我管不着你?”
“让你离靳谈远点,你是不是没听。”
迟芋推蒋淮则胸口,深蓝色T恤没湿,他没下水,“蒋淮则,你得寸进尺啊?我交朋友也不行了吗?你干涉的是不是有点多了。”
“前几天在厕所摸你一下,你记仇啊?”迟芋持续输出,“你什么精贵人物吗?摸不得。”
“交朋友?和靳谈交朋友?”蒋淮则回身把更衣室的门锁上,堵着迟芋后背贴住橡木色柜子,“是交朋友还是交男朋友?”
迟芋故意避开不谈,扬了扬下巴,“喏,要不你再摸回来,厕所那事就算过了,行不?”
和梦里相似的场景,蒋淮则记忆深刻。
他没忍住,逾矩,闭眼吻了下去。
前一秒还在洋洋得意的迟芋,此刻呼吸被夺取,蒋淮则的吻技明显不娴熟,唇瓣磕到牙齿,溢出血腥味,迟芋力量不敌,松了牙关。
他的舌头趁机抵进来,勾缠着她的,吸吮着动作间两人分泌的液体。
半晌,舌根都开始发麻,迟芋被吻得气喘吁吁,皱眉,“是让你摸回来,不是让你亲回来,嘴唇都破皮了。”
迟芋擦擦嘴,舔了下嘴唇,认真评价道,“吻技真烂。”
她夸张了,虽然蒋淮则对这种事情不熟练,但他只是一开始吻得毫无章法,慢慢摸索已经找到窍门,要不然刚才迟芋也不会哼唧出声。
迟芋当着他的面把大腿根处的泳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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